為的就是騙我回來?!
“放什麼人?我怎麼聽不懂?”黃蜂冷聲反問。
“少給我裝蒜,我女婿陳飛啊,之前不是說好的嗎?回頭請你喝酒。”
黃蜂語氣依舊冰冷:“喝什麼酒?什麼你女婿?陳飛是我的女婿,過幾天來喝喜酒,沒什麼事就先這樣吧。”
電話被結束通話,範無救氣得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混賬東西!”
“走!爹拎你要人去!”
我還不信了,身為陰帥膽敢出爾反爾?
範嫣紅的心很累,此時別無他求,只求陳飛能平安。
父女倆整裝待發來到黃蜂的陰帥殿前,同屬冥兵部,倆人辦公地點捱得很近。
“啟稟黑陰帥,黃陰帥今日身體不適,不見客。”守門陰兵斯文有禮,不敢怠慢。
“我見你媽的客!把黃蜂給我叫出來!”範無救怒氣沖天。
“黑陰帥您別為難我們,黃陰帥說了不見客的。”陰兵仍然彎腰抱拳。
“不見?我倒看他見不見!”
範無救反手一招,周身遍佈勾魂索包圍著他。似是隻要抬手一揮,這些蓄勢待發的鐵索就能激射而出,打爛黃蜂的大殿。
“喲,什麼事兒啊老黑,發這麼大脾氣?”
戲謔的聲音響起,範無救父女回頭,發現謝必安正蹲在地上嗑瓜子,身後黑壓壓的一片全是白家子弟兵。
“白叔叔!”範嫣紅興高采烈。撲過去抱著謝必安,小腦袋一通亂拱。
“死丫頭還知道回來,搞點瓜子吃吃,特供的。我從你爹那順來的。”
“那你自己的呢?”範嫣紅下意識問道。
謝必安不以為然道:“留給你當嫁妝啊,叔給你留了好多寶貝呢。”
提及“嫁人”,範嫣紅回過神來:“白叔叔!飛飛被黃陰帥抓了!”
謝必安站起身拍著屁股上的灰:“早就知道啦,不然我過來幹什麼?顯擺我偷人瓜子了?”
“全體都有。八門金鎖陣,列陣!”
謝必安一改顏色,神情剛毅地發號施令,以張飛為首的白家子弟兵僅一瞬間便排好陣型。
守門陰兵額頭上滾落兩滴冷汗。黑白二帥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放人,今天就要把這兒踏平嘍。
又一道深沉之音傳來:“好大的陣仗。”
鏡頭打向馬路另一邊,只見牛頭全副武裝,同樣帶了一隊牛家子弟兵前來。
聞東生怕單憑一個範無救幹不過黃蜂。所以便找到了楊廣。
牛頭非常重視此事,可黃蜂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不接,全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陳飛起初本就要調到牛頭那裡,他現在趕過來也合情合理。
聞東在公司急得滿頭大汗,腦中又出現兩個人物。
對,怎麼把他們給忘了?
……
“地府不知道多少年沒這麼熱鬧過了。”
眾人回頭看向屋頂,只見孟婆躺在屋頂上,一手撐著腦袋,慵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