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剪短,將手臂露出來,然後風楚飛是眉頭緊皺,這個貌似有些殘忍了,可山底現在沒有麻醉藥,也只能是這樣了。
將莫非剪短的袖子纏在一個木條上,她將這個放在了莫非的口中讓她咬住了,這可是生生的往下割肉,疼痛可想而知,噻個木條,她也是怕她傷害了自己。
“你這個幹什麼呢?還有這種治療方式?”因為剛才遞過來木條就沒有離開,燕倒黴看著就奇怪了,沒聽過醫毒還要用這種方法呢,表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這是怕她咬了自己的舌頭,以前可是有過報道的,說是將舌頭都咬掉了呢。”
風楚飛正要給他舉個例子,誰知道燕倒黴說,“什麼叫報道……”
真心溝通失利。跟你們交流我費盡不費盡,不知道你們都說什麼,所以我就按我自己的說,結果我說了什麼,總是被各種追問,我容易嗎我。
“就是以前有過這樣的例子。”
“哦,那我去守門了。”
有王爺守門,嗯,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風楚飛一邊拿著自治的酒精棉給她擦著,一邊想著怎樣才能講莫非傷害到最小,還要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不過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給莫非割肉,這種割肉可不是減肥,傷害的那可是老大了。你減肥減的是肥肉,而我割的,這可都是瘦肉啊!
風楚飛一陣感慨。
“莫非,我要給你割肉了啊,你忍忍。”
明明知道莫非是昏迷著,但還是跟她說著話,職業習慣吧。
莫非當然也沒有回應。柳依依將手術刀,銀針,藥物一一擺放好,然後開始割肉,只第二下,莫非就啊的一聲疼醒了。
“莫非你中毒了,我要將中毒地方的肉都給割掉,這種毒是強腐蝕的毒,若是不快點兒割掉,傷口的潰爛就會越來越大。所以我們只能在山上做這個手術,條件簡陋,你忍一忍。”
“好。”莫非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麼一個子。
而風楚飛一邊說著話,也沒停止收上的動作。這種毒必須要保證受傷部位的肌膚全都得割掉,一點兒都不能留,否則的話這種毒就憑留下的那麼一點點,也能夠捲土重來。很囂張的一種毒呢。這種毒確實陰損了些,所以被一般人所不恥,倒是用的人也不多,沒想到今天就見識到了,原來,陰損的人從來都不缺少。風楚飛痛恨地咬緊牙齒,切的,等有朝一日見到你們,我一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風楚飛特意將周邊的肉擴大了一圈割掉,然後上了藥,包紮好。
風楚飛再出山洞的時候,白衣師父已經等在了那裡。平常白衣師父就不愛說話,但他的焦慮與擔心完全都寫在了臉上。
“白衣師父,你就將搜尋的區域放在這裡周邊兩百米以內的範圍,主要查詢腳下,我猜測的不一定對,但有很大可能。還有,那邊的山洞我已經讓燕倒黴做過記號,記住任何人都不能進到那裡去,那邊有毒,莫非正是中了那裡的毒。莫非剛剛還為了救我中了一隻毒鏢,所以我現在得帶她回去,這邊就只能拜託師父了。如果黑天之前沒找到,留下至少四個人在這裡,別的人就都先回去。我明天一早上再過來。”
莫非剛剛割肉,這裡的條件不怎麼樣,她得回去給她做些消炎的藥,還的重新給手術的地方用烈酒消毒,以防感染。所以她必須得先回去。而她一走,燕倒黴肯定要跟著保護,還要帶走一個能抱上莫非的,所以這邊只能交給師父。
“沒事,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儘管白衣師父很難過,還是不忘叮囑風楚飛,這也是難得的好師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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