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楚飛又是一笑,“人沒來你禮不是來了嗎?這樣其實也不錯。”
“趙丞相那裡你多注意一點兒,有什麼訊息我會通知你的。”
“趙丞相很厲害嗎?”
“比冉尚書更難對付。冉尚書沒有大城府,唯一的優點就是甘願為父皇做任何事情。所以皇上比較重用他。你掌握了他的動向,
基本就等於掌握了父皇的大部分動向。”
“其實我有人在尚書府。”
“尚書府作用不是很大,關鍵是冉尚書,走哪跟哪,總能找到你想要的。”
“可是那傢伙有兩天沒回去了。”
“所以說讓你跟他的人,不是守著尚書府。尚書府有地下通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就在北牆那邊,直接通往冉記綢緞莊,所以你要加派一個人才行。”
“謝謝你啊燕倒黴,你看你是幫我的,我還以為你是幸災樂禍來了呢。”
“我不會與之正面為敵,但不等於我贊同他的做法。我相信,我說的話你都懂。”
風楚飛可不是懂怎麼的。一個人那麼愛皇權,費心費力的爭取,費神費腦的防患於未然,以疑心癌的角度來看,人家做的也未必不對。
立場不同,做法一定也不同。只是站隊而已,哪有什麼對錯之分。
所謂的對錯,在這件事上,只能是勝利者才有發言權。
天色已亮,燕倒黴戀戀不捨地告別,還有很多話還沒來得及說呢,但是時間已經沒什麼了,那邊的僧人就該過去叫他了,現在還不是他暴露的時候呢。
風楚飛也急忙過去找父親,你還別說,燕倒黴今天還真算做了一件好事。雖說沒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但是人家的想法就是周全。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麼也算是值得了。
“還是飛兒想的主意好,既讓皇上無話可說,又不敢留老夫人半分。否則百姓的輿論他也受不了。他那麼一個愛護皇權的人,怎麼可能讓他的百姓非議他呢?
“那麼父親知道怎麼說了吧?”
“當然知道了,撥開雲霧就是青天,飛兒果然是厲害的。”
風楚飛也沒拆穿,既然燕倒黴沒有和自己一起去,那麼這幾天他也肯定會來的。讓父親知道燕倒黴半夜過來找她,還待了那麼久,想必父親也會多想的吧。語氣費勁的解釋,倒不如這樣就好。
|“那麼今天我也出去執行計劃。”
“好,我們一起努力,爭取早日將祖母救回來。”
說了幾句話,風展辰上朝的時間也就快到了,連忙收拾了行裝出去。依照風楚飛的意見,今天臉也免得洗了,母親都失蹤了,誰還顧得了那個?
朝堂之上,風展辰語調悲痛:“皇上,微臣本來是想回棋盤山的,但怕耽擱了正事,是以讓母親來這裡。沒想到,昨夜母親竟是被歹人劫持了,還抓了我的侍衛,只九死一生逃出一個,微臣才得知是在南郊十五里的地方,發生了意外。
皇上,微臣剛回來就發生這種事,你讓多年沒在床前進過一點兒孝道的我,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
“光天化日之下,竟是有這種事情發生?”
“就發生在昨天中午,下午我收到訊息去打探了一下,完全沒有結果,這才今天找皇上為微臣做主。”
“真是膽大包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這種事情,有辱我大燕國法治,有辱我大燕國太平盛世!馮御史,這件事由你負責調查,聯合京兆府,一定要給朕查個清楚,一定要將風老夫人給找出來,否則格殺勿論。”
“皇上聖明!謝皇上!誰都知道,風家受皇上世代恩德,風家上下也一直以保護大燕國國民為己任,這一定是歹人想破壞君臣關係,甚至禍亂我大燕國。這樣的人,一定是試圖亂我保護邊疆的決心,甚至是其他國的陰謀也說不一定。微臣的侍衛正是中了南麓國人的毒,不知是何人將南麓人帶到京城。
其人可誅,其人可咒,微臣就咒這樣的人斷子絕孫,不得好死。任何試圖破壞我大燕國和平的人都是大燕國的罪人!皇上說是吧!”
可憐的皇上被罵的嘴巴直抽抽,卻不得不說,“是是是,風愛卿說的是。”
“風家祖上被稱為輔國公,什麼叫做輔國公,就是輔佐大燕國的,保護大燕國的。先皇給風家如此榮譽是為國之道,大燕國在皇上的帶領上,民風淳樸,孝老愛親也正是皇上提出來的為家之道,如今有人劫持微臣母親,動搖我去邊疆護國之決心,豈不是破壞皇上的為國為家之道嗎?”
風展辰說的大義凜然,說的句句在理。若不是皇上沒忘了這事是他主導的,聽得這話,非得將人抓住碎屍萬段不可。大燕國是這麼禍害的嗎?保護大燕國的總兵母親,是可以如此虐待的嗎?
不過聽了這話,他也覺得這事考慮的欠周詳,事情就發生在京郊,而且這幫人做事也不是利索的,若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就罷了,如今卻是讓人還給逃了一個出去,這不等於將把柄活活往人家手上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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