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好意思,我必十倍乃至百倍的還給你。
風楚飛的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既然疑心癌皇上對父親不仁,那麼你也真別怪我不義,我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想傷害你,我是在保護我自己!
南郊的地形比東郊要複雜一些。黑衣帶著風楚飛、白衣師父、莫非和楚一分為三路探查禁衛軍可能埋伏的地方,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幾個人才敲定了最終他們認為最有可能的地方。
此處是一個小山坳,離官道並不遠。如果他們暫時埋伏在這裡,在接到信報的時候,再集體移動到官道,甚至連十分鐘都用不了。他們甚至可以等到人過去以後,集體追趕都來得及。
“差不多就是這裡了。不過這次我們可能不會如昨晚那般容易了。假設我們的判斷出現錯誤,我們必須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然後追上他們,你們按照我的做法,將上面這個環拉掉,然後快速扔到他們的隊伍,明白了嗎?”
幾個人看著手中的東西,表示理解了她的意思。
一個不會武功不會輕功的,竟是幾個人的指揮,還指揮自己的師父,也算是一種奇特現象了,但是幾個人絲毫沒有異議。經過幾次這樣那樣的行動,他們不得不佩服,雖然人家功夫不怎樣,但這腦袋裡確實有東西,確實聰明。
“好了,那麼我們埋伏後就在不遠處等著,白衣師父在南郊十里處,若發現他們的目的地跟我們預想的地方偏離,立即傳信給我們,我們換另一個地方。若是實在找不到了,就用我剛才說的方法。但這樣的方法有一定的危險,所以我們自己要注意,一定要將這個東西儘可能的扔遠。若是落在地上,必須以你最快的速度離開。別忘了,我說的是最快,就是能跑多快有多快。因為這個東西在落地的剎那就有可能爆炸了,我們逃的時間太短了,明白了嗎?”
雖然跟著自己的幾個人都足夠靈活,但風楚飛還是要仔細交代,這個現代化一些的東西,他們不懂,所以要一定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安排好了,幾個人照例上樹,只有白衣師父一個人前往南郊十里處。
然而這次很是個意外,及至天色微明,還是沒有人過來,甚至白衣師父那邊也沒有訊息傳過來。
“怎麼回事?是不是訊息有誤?”
“按說不可能啊,那個御史當時是中了藥的,不可能說謊的。”莫非對自己探來的訊息還是很有自信的。
“再等等,興許這些人路上遇到了什麼突發狀況也不一定呢。”
幾個人繼續等,天色漸漸放亮,甚至隱約都有了朝陽的氣息。
“我們現在下去將那東西仔細掩埋一下,記得你剛才做的記號,千萬別踩上。”剛剛埋的時候還是深夜,若不仔細分辨的話是看不出來什麼異樣的。但是現在不同,天色一亮,新挖的土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所以要用一些樹枝草葉什麼的做一下偽裝才行。
將這些都準備好了,還是沒什麼動靜。難道是他們改變主意了?不可能吧,皇上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這也不是他的風格好吧!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一隻飛鷹盤旋而下,莫非伸手接過來,取下紙團。
“大小姐,這些人在出來的路上已經被擊殺。”
“這是誰給你的?是天機營還是燕風?”不得不說,風大小姐的確是個聰明的,其實她在問的時候已經基本確定,這是燕倒黴乾的。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天機營若是有這樣的行動,風楚雄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知道,再說天機營在京城的勢力並不大,即便風楚雄過來後發展壯大了一些,但若是一舉擊殺五百人乃至更多,沒有藥力的情況下,基本上是很難完成的。
“是燕風。”藉著天色微明,風楚飛分明看到了莫非臉上的紅暈。
“還有別的嗎?”
“有,說他們會繼續監視行動,但要讓風總兵加強戒備。”
風楚飛一想,也是這麼回事。皇上若是真心想將風展辰在路上製造個不測,就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手了。人家是皇上,調動兵馬那還不是隨心所欲的事情嗎?既然那五百調不出來,會不會再從別的地方調動?
“我們繼續在這裡等。那些人過不來,很有可能還有別人。在下午父親到來之前,我們就在這裡耗了。”
“好,我們都聽大小姐的。”
“莫非,你聯絡一下莫凡或者莫如,他們很有可能確定父親到的準確時間。”
“好的。”
莫非灑了一點兒藥粉,引來自己的信鷹,然後割破手指,在那張小紙條的底下撕了一小塊,寫上字,放飛信鷹。
“已經做好。”
“那我們就繼續等吧,現在我得睡一會兒了,堅持不住了,你們幾個商量著輪流當值吧,然後剩下的休息,保持戰鬥力,別到時候人來了,我們在這裡集體睡著了就麻煩了。”
說完她自己是先睡上了,莫非直撇嘴,這麼關鍵的時候你還能睡著,我算是服了你了。
黑衣師父也是撇嘴,誰像你一樣,一兩個晚上不睡覺就困成這個樣子,我們可都是執行過任務的,別說兩天,就是三天五天不睡覺,也不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