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剛七團的戰士舉起刺刀,踏過前方法軍的屍體,渾身帶血的突刺著。
法國營計程車兵見狀,有些亂了陣腳,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徹底斷送了氣勢。
「將軍,我看中***隊的炮火稀疏了不少,估計是炮彈不足以封鎖住我們了。」
「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撤退吧,就算有所損失,好歹給重建外籍營留點種子。」
「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戰略性投降,儲存實力……」
「這支軍隊可是法蘭西最後的榮譽之一了,要是被全殲的話……」
一名法軍白人軍官鼓起勇氣,向拉爾夫提著建議。
「砰!」
伴隨著一聲手
槍的清脆槍響,這名法軍白人軍官眉心中彈,鮮血涓涓留下,染紅了全臉。
「撲通——」
被擊斃的他直挺挺的倒在雪地上,臨時之前,雙眸還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死死盯著拉爾夫。
「法國的叛徒!」
拉爾夫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屍體,舉起的槍口處還冒著白煙。
「要是我們撤退或者投降了,法蘭西僅剩的一絲榮譽才真的找不回來了。」
拉爾夫皺緊眉頭,在心中默默補充道。
他已經想象到,「東方世界」的報紙會怎麼嘲笑他們,肯定會趁機將法軍徹底釘死在白旗軍的恥辱柱上。
「士兵們,看到剛剛的訊號彈了嗎?」
「那是山坡下的美軍發的,他們的無線電已經接到了援軍到達的訊息!」
「這些中***隊已經大難臨頭了,跟隨我殺過去,別讓他們跑了!」
拉爾夫急中生智,扯著老嗓子高喊著。
說完謊話,他還咬牙撿起了一柄刺刀,吶喊著朝前方衝去。
「援軍?援軍!」
法國營計程車兵們一聽這話,一個個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逆風搏殺他們都撐那麼久了,更何況快要打順風仗了。
對於他們來說,勝利意味著功勳,獎金,還有戰爭結束後富足的下半輩子。
於是,激動的法國營士兵又一次向著前方「撞」去,刺刀碰撞的鋼鐵脆響不絕於耳。
「奶奶的,這幫洋鬼子咋回事,一下子又敢打了!」
餘從戎勉力的挑開兩柄刺刀,極限反殺後,大口喘著粗氣罵道。
「不行啊哥,這樣下去就算贏了,傷亡也太大了。」
伍萬里看著犧牲的同志,有些心疼的說道。
「他孃的,要是能先把那個法國中將幹掉就好了。」
伍千里皺緊眉頭,有些無力的看著戰場。
敵人的鮮血已經濺滿了他的全身,部分鮮血順著額頭下滑,讓他的目光所及之處都帶上了赤紅的濾鏡。
「團長!那個是不是洋鬼子的指揮官!」
一直默默拼殺的平河忽然瞪大眼睛,看向遠處的拉爾夫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