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軍官看著在反擊之下反而打出了更加洶湧氣勢的志願軍火力點不禁暗暗的罵了兩句。
他本來是想組織一波反擊,將志願軍的氣勢打下去,並且讓他們有更多的顧慮,不敢隨意開槍,然後留一小部分人殿後,自己好帶著大部隊撤退。
可是如今我立牌的這副不要命的打法,顯然是想要將他們的後路封死,讓他們徹底的留在這片雪地上,這樣子怎麼跑,這時候往後跑不就是將後背留給機槍狠狠收割嗎?
一時間,米蘭軍官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法子,十分氣憤的一拳砸到雪地上,但回應他的只有冰涼的刺痛感。
“把我副關把我復關,去看看咱們的電臺有沒有被摧毀,現在立刻組織人發電報。”
米蘭軍官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連忙對著身邊呼喊著,然而卻是沒有一絲的回應。
原來是那位自我感覺良好心態,樂觀的副官找在第一波的攻擊中,便當場命上黃泉直接死在了軍車之上,自然不可能回應現在的米蘭軍官了。
就在戰場形勢一片大好之時,伍千里看著戰局的演變,卻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心中盡是一片擔憂之色。
“不行,美軍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更加頑強,再打一輪,待會兒直接帶著人衝上去,近距離將他們全部殲滅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伍千里十分清醒的咬著牙,又是一顆火箭彈,朝著美軍的軍陣快速飛去,掀起了一陣雪木,還有幾個屍體。
“哥,按照這麼打,恐怕再要個十幾二十分鐘這幫美軍就能被盡數消滅,而我們的傷亡也能降到最低。”
伍萬里略有些不解的看向伍千里說道,但很快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心中咯噔一下。
“我倒是希望美軍他們給我們個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可是他們肯定不願意呀。”
伍千里苦笑的搖了搖頭,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緩緩說道。
眼看著反應過來的美軍士兵越來越多,他們都依託在各處掩體下向著地區穿插連的伏擊火力,反擊著。
一時間就好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各處都是鋼盔和火星,各處都有槍口滲出,槍聲絡繹不絕。
“不能再這麼打下去了,同志們都拔手榴彈。”
五千裡一邊說著,一邊用牙齒狠狠的咬開了手榴彈的拉環,頓時噌噌冒著白煙的手榴彈,被他用著最大的投資利器給甩了出去。
然後,伍千里又毫不停歇的拉開了下一顆,就這樣連投了三顆手榴彈。
突擊牌的其他戰士也是紛紛效仿將手榴彈給甩了出去一時間無數的小黑點落在了美軍軍陣的各處,當他們看到的時候卻發現幾乎周圍都有,一時間避無可避。
“轟!”
隨著各處爆炸的震響傳來,不少美軍士兵的耳膜彷彿都要被穿透了一般,向外湧著絲絲的鮮血,感覺一陣耳鳴,刺痛著自己的大腦。
他們還算是幸運的,無數美軍便直接上升在這一處處的沖天火光當中,這也讓美軍反擊的火力一時間啞了火。
“所有人以三三制陣型,尋找自己的價值目標,向美軍壓過去,務必全殲他們。”
說完,伍千里便帶頭拿著一挺衝鋒槍,第一個衝出了陣地。
其他突擊排的戰士也是緊隨其後,但大家都和電影中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衝鋒姿態不同,那都只是為了彰顯出戰鬥氣勢,所拍出來的畫面罷了。
突擊排的戰士排成了十分巧妙的散兵陣法,並且衝鋒突擊的走位也是相當靈活,盡力減少了美軍火力的最大殺傷。
看到突擊排的戰士衝了過來,不少美軍立即調轉槍口,朝他們壓制而去,全然不顧火力排了。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讓突擊排的戰士壓上來,他們便是短時間覆滅的慘痛結局。
“給老子狠狠的打,一定要掩護連長他們衝過去。”
餘從容看著這幫美國鬼子開始不把自己當回事,而將火力集中於突擊牌的時候,瞬間有些惱火,自己抄起了一個重機槍,朝著美軍的頭顱掃射而去。
而美軍軍中的重機槍手則是被平和他們一個個十分精準的點射擊殺,甚至連一些士官都難逃厄運。
不少火力排的機槍已經超負荷掃射,將槍管都打得通紅,滋滋的冒著熱氣,看樣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炸膛了一樣,十分恐怖。
然而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最多是讓副機槍手撒了一些雪在上面,給機槍的槍管稍微降降溫,甚至都不敢撒多。
就在這樣的種種壓制下,美軍始終打不出能威脅突擊牌衝鋒的火力,甚至有不少美軍已經有些想要放棄投降的念頭,顯然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而這時候無論米蘭軍官再怎麼絲紅好像也沒有用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突擊排離他們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
不過上天始終還是眷顧了一下糜爛軍官,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他摸索著找到了一臺電報機,他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準備向上面彙報的情況,同時呼叫支援。
“就算我們撐不住了,只要我們叫到了援軍,就要這批志願軍拖到最後一刻,讓他們為我們陪葬!”
米蘭軍官手握著電報機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衝鋒著的突擊排戰士,正好與伍千里四目相對,他那憤恨的眼神彷彿要將伍千里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