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是女子,所以,我所設立的刑法,對他起不到作用,所以,你也無須擔心,我會觸及國法。”獨孤曌姁對瑤光冷冷的道。
炎舞對瑤光道:“此番前來,卻是有急事,才萬般不得已,還請瑤光將軍諒解。炎舞在此謝過。”
獨孤曌姁對瑤光道:“瑤光,太陽神是為了拯救蒼生黎民,才受了重傷的,需要雙生花為藥引,而雙生花只有我女人國才有,故此,我等身處這天地間,也應當盡一些責任,如果說,我們僅限與女人國的國法,而忽視了,法外的人情,那麼我們將變得麻木不仁?國法的初衷是造福國民,而並非限制與國民,故法外有情,有些事,卻是需酌情處理。”
“可是陛下,你難道忘了預言嗎?”瑤光對獨孤曌姁道。
獨孤曌姁對瑤光道:“我自記得預言,所以,出了事,我願承擔。”
瑤光對獨孤曌姁道:“陛下可以任意妄為,但臣卻不能,臣不能拿女人國萬年基業做賭注,還請陛下三思。”
獨孤曌姁冷冷的對瑤光道:“瑤光,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若是臣死,能喚陛下回頭,臣甘願一死。”瑤光的態度很是堅決,縱然是死,也絕不會讓獨孤曌姁違背女人國的國法。
“你!”獨孤曌姁很是惱火,此時手一揮,幻化出了香劍恨晚,恨晚劍帶著濃濃的香氣出了鞘,直指瑤光眉心,而瑤光並未畏懼半分,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站立在自己的立場。
在一旁看著的炎舞等人,精衛有些不耐煩的插了一句嘴:“這女人怎麼一根筋,就是說不通。”
瑤姬對精衛道:“她這叫忠,自古忠義難兩全。”
“瑤姬說的沒錯,我們要站在不同的角度考慮問題,我受傷了,需要雙生花做藥引,進入女人國本身並沒有錯,而瑤光身為女人國的將軍,不能違背本身的原則,也沒有錯,有的時候,這種兩難的問題,真的令人糾結。”炎舞對精衛和瑤姬說完,一陣陣頭痛。
炎舞寧可不取藥,也絕不想看到獨孤曌姁與瑤光二人失和,瑤光和獨孤曌姁僵持不下,炎舞走上前去,對二人勸道:“二位且先住手,請聽我一言。”
“我等前來,並非是為了鬧事的,若是我等因取藥引,讓你們君臣不和,那這雙生花,我等不取也罷。”炎舞走上前來,對著獨孤曌姁和瑤光道。
獨孤曌姁對炎舞道:“絕對不行,此番,我一定要讓你入這女人國。”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既可以解決你與瑤光之間的糾結,也可讓我等安然入城。”瑤光對獨孤曌姁道:“傳聞,溫柔鄉乃英雄冢,能入溫柔鄉安然者,可自由出入女人國。”
獨孤曌姁對瑤光怒道:“瑤光,你給我住嘴!你讓炎帝去溫柔鄉,無意是找死。”
“溫柔鄉?”炎舞等人很是疑惑。
鳳瑤向獨孤曌姁道:“是不是有這規定?”
“女人國卻是有這規定,古往今來,你知道入這溫柔鄉安然活著的男子有多少?”獨孤曌姁對鳳瑤道:“沒有一個,凡是入這溫柔鄉者,均被酒色財氣所染,最終沉迷與酒色,縱使英雄豪傑,也化為森森白骨。”
獨孤曌姁繼續向炎舞等人解釋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除了美人關之外,還有一處地方最為兇險的地方那就是溫柔鄉。溫柔鄉內,有著一群勾魂的妖魅,若著了她們的道,恐怕大羅神仙均要陷入其中,被吸了精元而死。別說是男人,便是女人,著了道,也無法從裡面安然的退出,這裡兇險異常,我寧願,違背國法,也絕不能讓炎帝陷入此等兇險之地。”獨孤曌姁的態度很是堅決。
炎舞走了出來,對獨孤曌姁道:“我願意一試。”
“炎帝,你瘋了。”獨孤曌姁對炎舞道。
炎舞對獨孤曌姁道:“與其在這裡糾結,倒不如試一試。”
“你知道有多少人,跟你一樣的想法嗎?他們自認為英雄,到最後卻栽在了女人的軟刀子下,炎帝,我還是勸你一聲,三思而後行。”獨孤曌姁對炎舞道。
炎舞沒有理會獨孤曌姁,直接向瑤光問道:“是不是,只要我能從溫柔鄉安然的出來,便可以入城,不在以女裝作掩飾,而你們不會加以阻攔。”
瑤光對炎舞道:“那是自然,女人國有此規定,若男子想要入城,必過溫柔鄉。”
“好,那我便入溫柔鄉一試。”炎舞點了點頭。
獨孤曌姁對炎舞道:“炎帝,你不需要顧及我。”
瑤姬和精衛看了一眼鳳瑤,向鳳瑤道:“母親,你快勸勸父親,聽那女帝之言,溫柔鄉從未活著走出一男子,莫要冒這個兇險。”
“是啊母親,若是那瑤光不願,我們殺了她硬闖便是,實在沒必要冒這個風險。”精衛對鳳瑤道。
鳳瑤對瑤姬和精衛道:“胡鬧!你父親的秉性,我最清楚,他一旦決定的事,是無法改變的,而我,自會義無反顧的支援他做的決定。”鳳瑤看了一眼炎舞,炎舞的性格她最為清楚,同時,對瑤光很是憤怒,若是炎舞真出了什麼事,鳳瑤絕不會輕易的放過此人。
“女帝,謝謝你,但我不希望你與瑤光之間為難,畢竟國法規定,卻不好破,倒不如,我入溫柔鄉一試,說必定,可得上天垂憐。”炎舞對獨孤曌姁道。
鳳瑤向炎舞詢問道:“決定了嗎?”
炎舞點了點頭,看著鳳瑤的神色,炎舞歉意的對鳳瑤道:“鳳瑤,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