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家奶奶。”虺王欲衝上來,卻被士兵們給扣下了下來。
清奇君對虺王搖了搖頭,道:“百里旁皇,罪有應得,理應受罰,故此,我不可能將其放之。”
“我願解開鬼風鈴。”虺王對清奇君道:“也只有我能解開鬼風鈴,只要你能放了我家奶奶。”
清奇君對虺王道:“我說過了,不行,她必須得送往封堵受刑。”
“我願替我家奶奶受刑罰,只要你放了我家奶奶。”虺王對清奇君道。
“哼!你佔據屍虺谷,為禍一方,你當真以為,你不會受責罰嗎?”清奇君冷冷的對虺王道:“事已到了如此地步,我可以免去百里旁皇的烈火焚噬的刑法,也為你在天齊仁聖大帝那裡求取一些寬限,這是我讓出的最大讓步,如果你依舊冥頑不靈,抱歉了,受罪的可不單單隻有孔雀冥王一人。”
“我願意,我願意解開鬼風鈴。”聽到清奇君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虺王如果在不識好歹,那麼真的就連累眾妖一起受罰了。
清奇君對妙善道:“妙善,還不過來。”此刻,妙善出現在了虺王的面前。
妙善笑嘻嘻的對虺王道:“醜大個,我們又見面了。”
“原來你叫妙善,多麼好聽的名字。”虺王心想,總算知道妙善的名字了,便算死了,相信也無怨無悔了吧。
“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需繫鈴人。”虺王不由自嘲,手碰觸了妙善脖子上的鬼風鈴,口中唸了幾道咒語,便看到那鬼風鈴變寬了許多,直至最後,從妙善的脖子上脫了下來。
清奇君正要去拿那鬼風鈴,卻不想,虺王眼神一橫,鬼風鈴放出一道毒煙,直噴射出一道道毒煙,清奇君暗道:“不好!”清奇君連忙山閃退,甚至將那虹光鏡收入袖中,以防被虺王奪去。
鬼風鈴晃動了幾下,直將禁錮在虺王身上的鎖鏈燒紅,虺王用力一震,震斷了那些禁錮在身上的鎖鏈。清奇君想要阻止,卻發現為時已晚,毒煙不斷的侵襲著整個牢獄,虺王一持鬼風鈴,一手挾持著中毒的妙善,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了牢獄之中,向幻城外飛了去。
幻城之上,瀰漫著濃濃的毒煙,而那虺王劫持著妙善,站在那股毒煙之上,妙善對虺王道:“虺王,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閉嘴!”虺王對妙善厲聲道。
這時,清奇君已經趕赴了過來,對虺王道:“虺王,放了我師妹,莫要一錯在錯!”
“首選,你得先放了我家奶奶,還有我的兄弟們”虺王對清奇君道。
“冥頑不靈!”清奇君冷冷的對虺王道。
虺王晃動手中的鬼風鈴,對眾人道:“你奈我何?”
清奇君本想放出山外山,奈何妙善在虺王手中,卻無法置之不理,此刻,妙顏妙音趕了過來,二人手持寶劍,直向虺王襲擊而來,一人手持吳鉤雙劍,一人手持金剛寶劍,二人一左一右,相互向虺王攻來。
“你這卑鄙小人,背信棄義,我師姐不會放過你的。”妙善對虺王咒罵道。
“閉嘴,若不是為了你,我以至落的這般家破人亡的下場嗎?”虺王冷冷的看向了妙善,手中鬼風鈴晃了晃,頓時毒沙漫天飛,迷的妙顏掙不開眼睛,瞬間,妙顏便被陣陣毒沙掩蓋,這時候,鳳瑤趕赴了過來,袖子一揮動,硬生生的將妙顏給帶出了毒沙之中。
而那虺王,鬼風鈴又向妙音晃動,便看到一處處毒火,從那鬼風鈴中飛出,直燻的妙音睜不開眼,毒火不斷的煅燒著妙音,若不是妙音有金身護體,恐怕早就被燒成了碳灰,在關鍵時刻,炎舞化作一團烈焰,出現在妙音的身邊,將妙音當在自己身後,手中的如意神針鐵,舞動了幾下,硬生生的將毒火給打散,手一揮,炎舞的神火,將那毒火硬生生的給逼退,若不是怕燒的妙善,炎舞當真敢與虺王對持幾招。
“走!”炎舞收起如意神鐵,手一提,便將妙音拉出了毒火中。
“二位師妹,這鬼風鈴著實詭異,莫要在向前靠近。”清奇君見鳳瑤與炎舞已將自己的師妹救出,便向自己的師妹提醒了幾句。
妙顏被毒沙迷住了眼睛,鳳瑤揮動衣袖,將眼內的毒沙盡數的清除,但毒氣尚存,妙顏眼睛脹痛的難受,幸好趕的及時,莫不然,妙顏的眼睛便算廢掉了。
“用回生水洗洗便好。”鳳瑤對妙顏道:“現在妙善在虺王手中,只要將其救回,自保你無憂。”
“嗯,多謝鳳瑤仙子。”妙顏感激的對鳳瑤道。
而妙音,渾身被燒的發燙,炎舞對鳳瑤道:“鳳瑤,用玄天寒氣,幫妙音抵制寒氣。”鳳瑤點了點頭,便向妙音而去,堅體內的玄天寒氣逼出,硬生生的幫妙音抵擋著毒火的侵入。
而挾持妙善的虺王,對著炎舞等人道:“轉告離遠鶵,速放了我家奶奶,莫不然,我便用著毒沙,將整個幻城給沙葬!”
“孽畜,休要貧嘴!”離遠鶵手持縛妖錄趕了過來,虺王看了離遠鶵手中的縛妖錄,心中倒是十分忌憚,但眼下,虺王手中有妙善在手,便不擔憂什麼。
虺王對離遠鶵道:“我手中有妙善,你若向前,我自取了她性命。”
“當真卑鄙無恥。”離遠鶵對虺王道。
“卑鄙,如果不卑鄙,我們怎會中了你們的計謀,以至眾兄弟,都著了都著了你們的道。”虺王對離遠鶵道:“廢話我不多說,以死亡的兄弟不計,速將我奶奶與我兄弟放了,不然,我讓你們整個幻城與之陪葬!”
炎舞對虺王道:“虺王,放了妙善,我自承諾可放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