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哥哥,你怎麼喜歡那個母老......。”妙善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清奇君瞪了一眼,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清奇君對妙善訓斥道:“師妹,你給我住口!”
“師......師姐我......。”妙善從沒見過師姐會罵自己這麼狠,不由的落下了幾滴眼淚,氣極,跑向了幻城。
“對不起,我師妹不懂事。”清奇君歉意的對炎舞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清奇君道:“沒關係,畢竟她被鬼風鈴禁錮,心中有些情緒,在加上,鳳瑤對她也不怎麼友善,所以,才導致了她不滿,可以原諒的嘛。”
“炎帝,師姐,我們怕師妹想不開,便先去幻城追師妹了。”妙顏和妙音對清奇君說完,便向著幻城而去,眼下,正是離遠鶵撤兵的時候,離遠鶵撤兵後,便急急的趕回了幻城,眼下,這裡,就只有炎舞和清奇君兩個人。
炎舞正要回去,卻被清奇君拉著,讓他給自己講什麼藥理之類的知識,說什麼花果山時候,清奇君聽炎舞將的那些,簡直是受益良多,為此,特意讓炎舞給她解惑。
“炎帝,那日在花果山下,聽你講訴醫理,我獲益良多,只是,我有一些,還沒有解惑,不知道,可否在聽你講訴一遍?”清奇君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清奇君道:“當然可以,不知道,清奇君讓我講訴什麼?”
“心為相火,代君行令,主精,主氣,主神,主血,主言,主汗,主笑,主愁,心氣不足,虛而生寒陰,氣色恍惚,情緒不了,多思愁,善悲傷?該如何治理?”清奇君向炎舞詢問道。
“人有三火,其心一火,主其魂,心生六慾萬滋生情感,虛而生寒陰,氣色恍惚,顯然為心病,常言道,心病需心藥醫治。”炎舞對清奇君道。
“所謂心藥,以何為引?”清奇君不解的看著炎舞。
炎舞對清奇君道:“對與不同之人,藥也不同,卻不能一概而論,其心藥者,或草,或木,或石,或水,或風,或沙,或火,甚或雷。所謂一物一事皆為心藥。”
“不是很懂?”清奇君對炎舞道。
“曾經,我也有過心結,不過心境者不遇,心生者往生,由它心相往而往,為我心隨往而隨,心由人,而非人由心。究竟是何人得了心病?你告訴我,我幫你與那人診治一番!”炎舞對清奇君道:“究竟是何人得了心病?你告訴我,我幫你與那人診治一番!”
“不用了,我想那人的心結開啟了”清奇君看了炎舞一眼,對炎舞笑了笑,道。
“已經開啟了?”炎舞很是不解的看著清奇君。
“是啊,那人的心結已經開啟了。”清奇君對炎舞道:“炎帝,和你說話,真的很開心。如果不是相見恨晚,說不定,我才是那個屬於你的人。”
“你!”炎舞難以置信的看著清奇君。
“不過你放心,我心隨我,而並非我隨我心。聽你一番話,我以頓悟,更何況,我本以為香劍之主,所以,我不奢求什麼,只要我喜歡你便好,其他的,都無所謂。”清奇君對炎舞道。
炎舞歉意的對清奇君道:“這,這事情一下子消化不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會......。”
“沒關心。反正我知道自己的結局。”清奇君對炎舞道。
“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炎舞怕自己深深傷害到清奇君。
清奇君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嗯,我們還是好朋友。”
而回到幻城的鳳瑤和妙善二人,在繁華的街道之內,誰也看誰不上眼,最後竟大打出手了起來,鳳瑤告訴妙善:“你這丫頭,看我不給你點教訓。”說著,手中幻化出了雪花六壬劍。
“就憑你。”妙善正欲要幻化千手千眼之術,卻奈何,被鬼風鈴禁錮,鬼風鈴叮叮噹噹響個不停,著實的讓人厭煩,說著,從那妙計錦囊中,取出了回生瓶,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青影便來到了妙善的面前。
啪!一下,劍背直接打在了妙善的後背,妙善對鳳瑤耍賴道:“不算,不算,我還沒準備好。”
“那好,那我給你準備的時間。”鳳瑤笑而不語。
“那我便不客氣了。”妙善說著,手持回生瓶對鳳瑤道:“鳳瑤仙子,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鳳瑤點了點頭,對妙善道:“你叫我一聲,我回應你千聲,都當如何?”
“鳳瑤仙子。”妙善舉起回生瓶對鳳瑤喊道。
“姑奶奶在此。”鳳瑤仙子剛說完,嗖的一聲,被妙善收到了回聲瓶內。
回生瓶內,如同汪洋一片,而鳳瑤在瓶內便如螻蟻一般,鳳瑤仙子沒想到,妙善倒有些旁門左道,妙善對瓶內的鳳瑤仙子道:“鳳瑤仙子,你只要把炎帝哥哥讓給我,在給我道歉,我便放你離開。”
“你覺得可能嗎?”瓶子內的鳳瑤冷哼一聲,對妙善回答道。
“怎麼不可能。”妙善對瓶子內的鳳瑤道。
“如果感情可以拿來交易的話,那麼,我認知的感情,那便是一文不值,還有你,我自認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給你道歉。”鳳瑤向妙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