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處房間。申厲正在整理書房。
這處書房,是浮屠宮主,他父親,申重奇的書房。
有著許許多多的書冊,都是浮屠宮發生的大小事情的記載。
申厲知道,此時申重奇正在與一干重要人物談話,商量事情。雖然自己是他兒子,但遠沒有家族的大事重要,這次他本來打算是要對陸顏玉求婚,定下好事,可是申重奇,一是藉此請人,聯絡人脈,二是答應了陸顏玉的一個請求,讓那秦靖只要前來,就能夠有機會當天跟他比試一下!這兩件事情,讓申厲心中產生怨言,有很大不滿!
只是越是關鍵時刻,他越知道表現好些。
他還有許多兄弟姐妹,就是身為少主,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圍繞著他轉圈。心中對申重奇他是懼怕居多,不敢耍性子,要表現的老老實實才好。
“秦靖!我真後悔當初沒有除掉你!還與你稱兄道弟!我恨!你竟然敢花言巧語的蠱惑玉兒!奪我所愛!”申厲心中早就把陸顏玉視作禁.臠,認為除他之外,任何男子都沒有資格接近。
相識成長十幾年,不及見上幾面,一想到此事,他心中的無窮殺意,堆積起來釋放不出,難過的想要吐血!
只有殺了秦靖才能消除心頭之恨!
忍著仇恨念頭,申厲認真的整理書房。
申重奇的書房,本來就很乾淨,只是有些紙張筆墨散亂擺放,裡面也沒有那種書香之氣。
平時的時候,他多是在這裡理事。
浮屠宮上下,人手眾多,關係複雜,成了宮主,就有一大堆事情處理。尤其是他們這種勢力,世家和江湖結合,行事還是按照世家那一套,許多事情,都是家主說了算。宮中的供奉,長老,就是一個擺設用的。
申厲整理的時候,很是仔細,想要從這些隨筆之中,猜想自家老子最近在想些什麼事情。
書房四周是書架子,正中是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上面金玉,紫檀木,沉香木鎮紙分別分成三份,一般來講最重要,申重奇最關心的事情,都是用這一方玉石鑲嵌金邊的鎮紙壓著,申厲一看到下面有紙張,立刻拿起就看。
嘩啦,三張圖紙抖落出來。
這三張圖紙,都是畫船的模樣,建造的規模明顯不同,船的大小模樣都不一樣。
“大船?不對,這是大艦!好像還是最新的朝廷大艦!難道父親也想插手海上的事情!”申厲猜想著,各種推測:“海上的事情,我多少說聽說一些。投入很是龐大!難道父親有意組建艦隊?”
這一刻,申厲有點像是那些四國皇子在努力的猜想父王的想法一樣,絞盡腦汁。
“看這圖紙,還真是恐怖!船體巨大!最小的也能裝上兩三百人!其上還有神箭的發射平臺!父親一定也在為難!這投入太巨大了!聽說好幾家都賠的血本無歸!海中的海獸可是十分厲害!”
申厲看了幾眼,忽然聽到門外有一些動靜,連忙整理好三張圖紙,用金玉鎮紙壓著,恢復原樣。
他動手忙著其他事情,不再看向桌子一眼,心中在默默數數。
一陣推門而入的聲音,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父親!”看到這個青年男子,申厲低頭說道。
申重奇是氣血境第三層的高手,氣血不衰,容顏不老,看著是青年,但實際年紀很大。
“這麼晚了不休息,還在幫我整理書房,你是有了把握嗎!你要如此鬆懈,到頭來輸了別想我出頭!陸兄弟託付玉兒給我養育,我是當作半個女兒在養。能不能成好事,我不在意!只要她幸福就好!倒是你別自誤終身大事!”申重奇坐到椅子上淡淡說道。
雖然是兒子要準備求婚,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心中卻是一點不急。
“要不是你對她偏心!會有這回事!”申厲心中不滿,徘腹一句,表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一點異樣。小心問道:“孩兒還不知道,玉兒和父親商量了什麼,要以何種方式比試,文鬥武鬥都不知道,也無從準備,只好跟平常一樣,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平常一樣?力所能及?”申重奇目光落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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