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只有葉河圖能夠和任逍遙爭鋒,若是葉河圖現在出現在任逍遙面前,任逍遙又發現了葉河圖的傷勢還沒有痊癒的話,那麼任逍遙絕對不會讓葉河圖活著的,這點葉尋歡可以肯定。
所以葉河圖絕對不能夠去見任逍遙!
就在葉尋歡他們爭執的時候,任逍遙正在和一位老朋友坐在一起。
能夠和任逍遙稱之為老朋友的人,不多,葉河圖算是一個,憐星的師父算是一個。
如今葉河圖和葉尋歡待在一起,那麼就剩下了憐星的師父。
此刻,任逍遙和憐星以及憐星的師父正待在正陽門下的一間老茶館中。
這間茶館不知道有了多少的年頭,青磚綠瓦不說,同時茶舍之中的桌椅也顯得很是破舊。
任逍遙他們正待在包廂之中,靜靜的品著香茗,使得包廂中的氣氛顯得很是寧靜和祥和。
憐星的師父和之前一樣,依舊是帶著面罩,將自己的臉龐給遮擋了起來,讓人根本無法能夠看到她的容貌。
不過那雙鳳眸卻如同皓月一般的明亮不說,同時還充滿了睿智之色。
“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有勇氣出現在京城!”女人顯得很是平靜的盯著任逍遙說道。
憐星則是恭敬的站在憐星的旁邊,面無表情的盯著任逍遙,就如同一個僕人一樣。
“你還是帶著口罩,不過這樣你覺得有意思嗎?”任逍遙沒有回答女人的話,淡淡的說道:“我可不是其他人,他們不知道你是誰,我可是知道你是誰的!”
“容貌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女人風輕雲淡的說道:“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你這個樣子,可就喝不了茶了!”
“你的茶,我可不敢喝!”
任逍遙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端起了面前的一杯茶,輕輕的泯了一口,潤了一下自己的喉嚨:“這可是老白茶啊!”
“你可是比較喜歡的!”
“在好的東西,也需要看和誰一起品!”女人淡淡的說道:“和你一起品茶,我總覺得有些噁心!”
面對女人這難聽的話語,任逍遙並沒有在意,滿臉風輕雲淡的看著女人:“怎麼說我還是你師父呢,你這樣和說話,真的好嗎?”
“可是你好像什麼都沒有教過我!”女人輕笑一聲:“我們不過是隻有名分而已!”
女人這話說的倒是沒有錯,任逍遙在名義上是她的師父不假,但是任逍遙卻根本沒有教過女人任何的東西。
所以若是從某種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任逍遙根本都算不上是她的師父。
“再者說了,你當初也不過是想要利用我而已,自己好詐死,讓我幫你接管幽玄谷!”女人再次說道:“等你再次歸來的時候,然後好將其給拿走!”
“如今,你如願以償了,幽玄谷又再次落在了你的手中!”
“是你沒有能耐,讓他們服你而已!”任逍遙給自己辯解道:“若是你有能力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效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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