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勢力頭頭在聽到腳步聲在他的身後停下心裡頓時一緊,直到腦袋被槍口頂住,冷汗開始從額頭一滴滴的冒出,抬起手擦了擦汗,他看了看眾人,想要轉頭看著馬平安,卻不敢,只好低著頭,面無表情的道:“我之前聽到我的弟兄們提起過,前幾天有個黑衣人從城南的缺口進來,出手很大方,我的弟兄還特意跟著他一段路,盯梢了,那個人去了倆個地方,之後就直接出城了。”
“至於到底是不是東日菊花教的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跟梢的人已經死了,就是被那個人殺的,具體的地點只有他知道了,我當時想追,也已經追不上了。”
馬平安滿意的點點頭,看著眾人:“你們看,線索不就出來了,多簡單。”
他拍了拍紋身哥的腦袋:“很不錯,這一輪你算是過去了,再仔細想想,有沒有遺漏的地方,搞不好還會讓你接著說。”
勢力頭點點頭,原本已經鬆了一口氣的他,心臟頓時又高高懸起。
馬平安收回槍,只是往前走了一步便再未繼續向前,同樣的將槍舉起,放在那人的腦後:“來,輪到你了。”
被馬平安用槍頂住腦袋的是在銀行內主管銀行賬目的高階幹事,一身豎條紋西裝極為講究,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顯然是一個高收入人士,再加上掌管著銀行賬目,平日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他。
他點點頭,不顧眾人那要將吃掉的目光,整理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將其戴正,平靜的道:“我是一個在銀行管賬目的,每天銀行內的諸多流水和各賬戶之間的往來資金我是一清二楚,其內有什麼勾當我也清楚,但是您要是問我東日菊花教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前幾天有倆筆異常的轉賬,金額很大。”
“具體的賬戶我並沒有資格過問與調查。”
他嚥了咽口水,接著說道:“畢竟說白了我就是會計,或許會接觸到一些資金上面的事情,但是關於東日菊花教,我壓根就沒有那個能力去接觸,或許您應該問一問我的同事,他今天正好也在,對了,他是我們銀行客戶部的,每一個客戶的資料他一清二楚。”
馬平安將手槍放下,朝眾人聳聳肩:“瞧,又是一個線索,或許你們應該踴躍發言了,不然到時候即使你們是清白的,但在這麼多條線索的指引下,也很難說的清楚。”
他的話音剛落,會計的同事立即站起來,指著會計憤怒的說道:“你放屁方石,還不是因為我之前搶了你的女人你現在想要害我,我一個客戶部的人,哪裡可能知道哪些高階人群的資料,那都是行長才有資格看的。”
方石冷靜的說道:“我只是讓你把知道的客戶資料說出來而已,又沒有讓你去死,你這麼憤怒幹什麼。”
馬平安抬起槍口對準客戶部的人,帶著笑臉:“你現在的嫌疑很大哦。”
“或許你應該冷靜一點,說出客戶資料而已,我想你應該冷靜一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怎麼樣?”
槍口晃晃悠悠的上下襬動著,似乎在考慮到底應該瞄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