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為首的那位老者清了清嗓子,就算是為這件事情定了性。
“賓得馬現在是聯盟英雄,在這樣的亂世當中,更是潛力無限,只要不違背家族利益,鑄兒你要儘可能的支援他。”
“是。”
趙鑄眼皮微抬,低低的應了一聲。
“還有,立刻派人宣傳賓得馬受到刺殺的事情,記住,不需要刻意的把功勞往鑄兒身上攬,但也一定不能讓別人把鑄兒的功勞忽視掉!”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新上海的很多地方。
這些人有的是圍觀過馬平安跟聯盟督察隊對峙的場面,跟好友們分享訊息;有的是受馬平安所託,不斷煽風點火,使事情發酵;還有的是如趙氏這樣,察覺到這次事件當中的機遇,想要分一杯羹。
總而言之,馬平安在紙醉金迷的事情,正在以一種看似緩慢,但實則極為恐怖的速度不斷傳播。
“你聽說了嗎?”
新上海的街頭巷角到處都充滿了這種小聲議論的聲音。
“是聯盟英雄賓得馬跟聯盟督察隊發生衝突的那件事嗎?督察隊天天囂張成這個樣子,惹到賓得馬,也算是踢到鐵板了。”
“據說還不止這樣呢,你們知道賓得馬為什麼跟這些人起衝突嗎?”
說話的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一臉的神秘。
“為什麼?別廢話了,快說快說。”
“我聽說啊,聯盟督察隊跟東日菊花教的刺客勾結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因為一個督察隊的隊員,他差點就被菊花教的刺客刺殺成功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督察隊要把那個隊員給定性成叛逆,你說這賓得馬能同意嗎?”
“不會吧。”
周圍不清楚這件事情的人頓時驚訝無比,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眼前的這個人說的言之鑿鑿,他們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但心中,還是忍不住對這件事情關注了幾分。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掌握輿論洪流的閘口只要一旦被開啟,那就勢必會造成極恐怖的破壞。
在短短一下午的時間裡,這樣的議論幾乎傳遍了整個新上海,甚至就連各大網路媒體的留言區,都被討論這件事情的人給佔據。
不知多少馬平安的粉絲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緊張無比,不斷試圖練習馬平安,想要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只可惜,馬平安一直都沒有回應。
這些人也只能把心中的怒火全部都宣洩在了聯盟督察隊的身上。
雖然他們並不敢跟聯盟督察隊正面起衝突,但在很短的一段時間之內,聯盟督察隊的官方網站,幾乎被如同滾滾洪流一般的差評和謾罵淹沒。
整個聯盟督察隊人心惶惶,就連不少督察隊員回到家裡,家人看他們的眼神都十分異樣。
聯盟督察隊新上海分部,
一間寬大華美的辦公室內,正有一位佩戴著金色紫荊花的軍官,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臉色難看。
他正是新上海聯盟督察隊的實際控制者,聯盟少將,馮雙全。
在他的對面,那位之前奉命抓博慕青的那位軍官,正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的站在一旁。
房間裡的氣氛極為凝滯。
過了許久,馮雙全才緩緩抬起了頭。
“你說,你去抓捕那個女人的時候,遇到了賓得馬?”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