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依跟殷晴進入大牢,還沒開口呢,那苗野先主動聊上了,問他們無聊不無聊,能說的都跟他們說了,還一次次的跑來幹啥。
水依依問他說什麼了?對誰說的?
苗野回答:“我交待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萬夫長,因為國主看重那批糧食,所以由我親自押送,這些我跟那個叫雷利的說過,跟那個叫方石的說過,已經說了好幾遍。”
水依依露出笑容:“沒跟我們說過就好,那就有再說一遍的價值,麻煩你老兄了。”
水依依跟殷晴拉過椅子坐下,認真聽講。
苗野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吧,我就再說一遍。我叫苗野,官封四等勇武偏將,軍中萬兵長,屬於天峰軍團。此次運輸糧草,為國主親自調動。可惜我辜負了國主的期望,半路就被你們劫了糧草,本人也成了俘虜。”
殷晴點頭,問水依依,是不是聽起來很合理,這批糧草對他們來說的確重要,找個靠譜的來押送說的過去。
水依依說合理,非常合理。問苗野,他們準備怎麼將糧草送入城中,靠裡面那幫傢伙衝出來接應他們嗎?好像不太可能吧,畢竟大昌計程車兵也不是來旅遊的。
苗野回答趁夜分批次偷偷送進去。
這話殷晴不愛聽了:“你當我的兵都是傻子嗎?趁夜就能送進去。 ”
苗野說總得試試,不行再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等金鱗軍團到了,跟城內任戰裡應外合殺出一條道路。
“不,你不是這麼想的,你就想把糧食送進去解燃眉之急。金鱗王故意把他來的訊息告訴我們,讓我們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就是為了你能順利的快馬加鞭把糧食送進城,那就沒打算等他來。我們一直在研究你打算怎麼送,可是沒研究明白。總不能走那些小門暗門吧,那偷偷摸摸進一兩個人可以,進這車隊就扯淡了。你就跟我們說點實話吧,求求你了。”
水依依一副撒嬌的樣子,苗野卻是轉過頭去,不打算多說了。
水依依冷下臉抽出劍來遞給花音:“小花花,這傢伙是敬酒不吃了,你喂他罰酒吧。”
花音手裡的劍比劃兩下,問戳哪?直接戳心窩窩嗎?
“讓你用刑,誰讓你殺人了,殺了還怎麼說。”水依依一副好氣的樣子。
花音把劍還給她:“不會,我是淑女,用刑那麼殘忍的事情做不來,最大的程度就是捅心窩窩給個痛快了。”
“一個個都這麼不聽話,我這主夫人真是混得慘啊。”水依依把劍拿回來:“看來得我親自出手了,苗大人,實話告訴你吧,本來我是想,大昌軍中是不是有你們的奸細,你想透過奸細放水把糧食送進城。後來我們抓了這城裡的城主,打聽到了一件事兒,你本就是向北城的人,前任城主是你親叔叔。而你曾經是這向北城的城衛軍隊長。我懷疑天昌國王讓你來,是跟這些有關係。你趕緊說是不是,說了不遭罪,不說我就把你往死里弄了啊。”
苗野明顯開始緊張了,聽到水依依說出他以前的身份,就開始緊張了。但還是什麼都不交代。
殷晴磕著瓜子:“依依啊,你廢話太多了,直接弄吧,不弄爽他,他不會說的。”
水依依嘆口氣:“哎!世人皆欺我善良欺我慈悲,在我維護正義的道路上,一次次逼我化身為魔。”水依依一副好委屈的樣子,說罷一劍捅到苗野腰子上。
苗野只是悶哼一聲,閉上眼抬起頭來,一言不發。
殷晴說水依依不行,比花音戳心窩窩也高明不了多少啊,沒見過這麼審問俘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