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許來到了楊莊橋,本來這是最近的道路,可此時橋卻已經垮了大半。驢車停在了河邊,何許弄根樹枝伸進水裡試試,說不算太深,驢車進入可能走不了,但脫了褲子淌水還是沒問題的。
樑子推推歐陽雪:“雪姐,師兄想看我們光屁股,給不給他看?”
歐陽雪說不給,問沒有別的道路嗎?
樑子看著地圖說有,往東還有一座橋,但有點繞路,跑到綠柳坡東邊去了……說到這裡,樑子一拍腦袋:“我明白師兄說的‘故意’是什麼意思了。我們如果走東邊那橋,那到上莊鄉最近的就是綠柳坡了,如果不走綠柳坡,可不就是故意不走的嘛。這橋壞掉是人為的,馬麗果然疑心十足啊,幸虧師兄也是個大陰.逼。那我們就走綠柳坡吧。”
何許聽的頭疼,這樑子好的不學,陰.逼這種詞倒是學的快,毫無疑問這詞以後樑子會經常用來形容他。
重新趕上驢車,往另一座橋趕去。何許說敵人真正的伏擊地點有兩個,第一個是……
何許還沒說完,樑子讓他打住,別分析了。看看這幫人的實力,用得著去分析那些嗎?一路往前走,見到敵人就揍,就這麼簡單。
何許收起地圖:“師妹所言在理,是我想多了。”
他們從綠柳破一路閒聊著透過,讓馬麗這才放下心來。是劉貴親自在這裡盯著。看他們過去了,就立刻給馬麗傳訊。
馬麗特地換上了地球帶過來的衣服,好久沒用過的化妝盒也取了出來,對著小鏡子不斷描繪著已經足夠精緻的臉龐。
弄完之後,開始自言自語:“何許,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就這麼被任家殺掉,但是沒辦法,我們回不去了。我要過我想要的生活。”
說完起身,出了房間之後下人牽過馬車。此時她怎麼也想不到,不是回不去,只是她回不去,人家何許已經回去一趟了。
上車之後,他就往任何埋伏之處而去。這貨現在混得不錯,還有下人伺候著。現在她在任家的身份沒法說,既不是侍女,也不是夫人,但地位卻很高。
任何埋伏之處並不遠,就在鎮子外。這是個邊境的小鎮子,根本沒多少人,路上也很清靜。
看馬麗帶人到來,任何笑說沒必要,就他手下這仨瓜倆棗,能頂啥用?對付何許水依依,還不用幫手。
馬麗笑的好看:“二主爺說的是,我在任家地位卑微,手中的確沒有什麼像樣的武者。此次前來,只是為二主爺助威。另外我派人去看過他們了,來人除了何許水依依之外,還有三個女子。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
任何說這何許倒是豔福不淺,這樣最好,還有意外收穫。
男人就是這樣,聽到有美女,就不一定想哪方面去了。
他們等了大概十幾分鍾,終於任何派去前方打探的手下跑回來稟報,人到了。
任何讓馬麗離遠些,告訴其他人躲到樹林子裡。等人一到,立刻圍起來,別讓他們有逃跑的機會,一個都不能放跑。
一幫人紛紛行動,馬麗嘆了口氣,帶人退遠。
何許他們趕著驢車一路插著耳機聽著歌走來,還沒到達任何他們埋伏之處,突然一個人影跳出來,攔住了他們去路。正是三夫人手下的矮子。
何許說情況不對啊,怎麼就一個人?
水依依說這不是敵人,這是柳靈的死忠。
何許立刻明白了來人的身份,柳靈常說起矮子,這特徵很明顯,沒見過也認不錯。這個頭兒,也就一米多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