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拍拍額頭,突然喊起來:“小美,小美你給我找根棍子,今天我非把這傢伙打出屎來不行。”
聽到要找棍子,霍浪趕緊投降:“師傅,師傅我錯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哪錯了,但我錯了肯定是對的。你就別費力打我了,趕緊說說這草有什麼問題?”
張三說紫光島的藥師來了,除了他們沒人能把一路歸西用的這麼好,自己都差點沒發現。
“師傅你說這是一路歸西?媽媽呀,紫光島對我們下手幹什麼?完全沒理由啊。紫光島老爺子跟師傅不是好朋友嘛,難道嫉妒師傅的玉樹臨風和才華,要搞事情?”霍浪弄不懂,但沒忘了拍馬屁。
別說霍浪弄不懂,張三自己也不明白。紫光島為何要對自己下手,而且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完全不應該啊,出門的時候不記得還跟他們說過啊。
霍浪問會不會弄錯了,怎麼聞這草上的味道都很正常。
張三說錯不了,這一路歸西的味道本身就跟車輪香一樣。普通人幾乎不能分辨,但藥師卻可以根據味道的輕重分辨出來。車輪香雖然很香,但藥師的鼻子還是能判斷出多香是正常的香。
而現在這種,一般藥師都分辨不出來,藥對草的増香是很細微的,他當然辨別不了。但若繼續往前走,最多不出兩里路,這一隊人馬就全倒下了。
霍浪說想不讓人容易分辨,那少灑點不就行了,無非就是沿途撒的距離長一點。
張三快被他氣死了:“小美,拿棍子。”
霍浪把張三抓住:“師傅別激動,我說錯了你給我改正就是了,就不勞小美管家去樹上砍木棍了。”
張三把他抓著的手開啟:“給我記住,一路歸西的用量是固定的,多大面積的草就必須用多少的量,多了無效少了無效。”
“同一種藥,用同樣的量,怎麼會氣味有輕有重呢”霍浪繼續請教。
張三接著教學:“這就是下.藥者的本事了,手法不同,草與藥的融合也就不同。”
說話間,取出一個瓷瓶,告訴他發下去,每個人服用一枚。還有就是沿途一定小心,可能不止有這一路歸西。
霍浪有點擔心:“如果是紫光島在對我們搞事情,我怕我發現不了啊,要不師傅就別坐在車裡了。”
張三讓他滾蛋,車裡一大堆女人等著自己呢,不回去讓她們日子怎麼過。
說完,直接爬回車裡。剛要繼續享受,霍浪伸進頭來。
張三問他幹什麼,學會看師傅的隱私了嘛。
“不是,我是想讓她們也把師傅的藥吃一顆,師傅百毒不侵,她們不成啊。”
霍浪說著,把藥分一圈,然後趕緊縮回腦袋,把簾子給張三拉好,自己跑到最前面去,小心觀察周圍一切。
走了幾里路,出了一路歸西的範圍之後,是一個高坡。霍浪命令車隊停下,來到張三的車旁:“師傅,不記得這裡有個上坡啊。而且很突兀的一個土坡,不大。”
張三從車裡伸出腦袋看一眼,告訴霍浪,去旁邊看看能不能繞過去。
霍浪說看過了,繞不過去,這土坡兩邊都是泥地,很深。這大車如果進去,就甭想出來了,玄力硬推出來,車也就壞了。
“真會挑地方。”張三罵罵咧咧的從車裡下來,走到土坡之前。問霍浪為什麼停下,怎麼發現這土坡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