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許說不怕,自己有辦法,小事兒而已。讓他們趕緊問吧,他們不是來問作案過程的嘛。
二人說沒什麼好問的,鋪武行橋那種事情,已經無聊到讓所有人口口相傳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就是過來走一趟做做樣子。不能人家百花堂把這事兒報到監法部了,卻不過來吧。不過想來,這事情最後還得百花堂處理,監法部不想沒柴燒。但那樣對他何許可是不利,百花堂的處罰也許比監法部更難以承受。
何許卻是一臉無所謂:“我才不怕呢,你們監法部沒柴了,你們看看這裡還有多少柴?就兩捆,明天一頓飯都不夠。這橋我還就修定了,還得派人幫我修,派人送我晚上回去,否則明天他們就沒得吃。”
二人一起豎起大拇指。看來何許所謂的柴房最大,不是說說而已啊……
任青青還在燒水,臉上弄得烏黑一片也沒把火點起來。將軍府的小姐,她哪裡燒過水啊。可這個時間,負責燒水的弟子早已經休息了,熱水倒是有,但要剛開的水就得自己燒。
正著急怎麼弄的時候,一隻訊鷹從空中落下。解下訊筒,裡面是一包藥跟一張紙條,正是任天風送來的。
看完紙條裡內容,任青青一臉糾結:“這怎麼辦,母親不讓我對這何許如何。而且就算我想下藥,這水也不開啊。不過天風哥送來的是什麼藥呢?”
任天風並沒有把這是什麼藥寫清楚,怕任青青知道了,就給直接扔了。
任青青糾結半天,最後自言自語:“肯定不是要人性命的藥,天風哥也不敢這麼做。那給何許點教訓倒是也行,沒有茶水,他也總得喝水吧。”任青青嘀咕著把藥收起來,一臉發愁的望向地上沒點著的柴火。
遠處響起了監法部弟子的聲音:“青青師妹啊,點不著火了吧?任家的大小姐,哪做過這種事情。這茶水我們就不喝了,師妹的熱情我們領了。有時間幫我們介紹兩個百花堂的師妹認識就好。”
任青青一臉尷尬:“兩位師兄見笑了,是我愚笨。”
“不,師妹大家閨秀,這些雜事不會做也是正常。快去看著何師弟吧,我們問完了。”
二人說完,直接離開。任青青趕緊跑回柴房,何許喝著果汁問她自己夠意思不夠意思,沒人看著都沒跑,是不是挺配合她工作。
任青青撇嘴:“你倒是敢跑啊,除非不做聖光門弟子了,否則能跑的到哪裡去。”
何許說也是,問她茶水呢?
“沒燒開,別想了,你這不是有水嘛。”
“嗯,我有水。我剛剛聽到訊鷹的聲音了,有人給你傳訊嗎?”
“家中傳訊問我在聖光門情況。”
何許笑起來:“不,不是,你應該跟我翻個白眼,然後說‘要你管’。你這麼認真的解釋,反倒是有鬼。你小丫頭說謊。”
何許說完,任青青感覺這傢伙太厲害了,一句話就能聽出問題。不想跟他說了,說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