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下的王宮之中,國王吃著瓜子,葉谷扶著腰找來。
國王把瓜子推到他面前,問他怎麼了?現在宮裡窮的連個宮女都沒有,王后都去種地了,誰能把他累成這樣?
葉谷一臉懵逼:“國主您這話我有點沒聽懂。”
“還要讓我給你詳細解釋唄?”國王一臉玩味。
葉谷想了想:“不用,突然又有點明白了。但希望國主還是不要跟我這個八十歲沒碰過女人的老男人開這種玩笑。”
“哈哈,葉相你不經逗。話說葉相你為何要做我的謀相,連官俸都不要?”
“我想要官俸啊,你不給。”
“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我不是不想給,主要是怕給少了,被別國笑話。堂堂謀相,每月拿那三五金幣,讓人笑話咱窮。可要是給多了,我還真給不起。但我給不起,你還要盡心助我,那問題就大了。我們兩個無親無故,你原本也不是我平安國的人,為何?”
“我想說不為何,你肯定不信,那就只能說,我對平安國毫無惡意。”
“嗯,這我信。平安國也沒什麼東西值得你潛伏進來。我不多問了,你愛幹啥幹啥。”
“可我想問一句,國主您就真的不打算奪何許所得傳承嗎?”
國王搖頭說不想,一點都不想,自己充分尊重武皇的決定。問他為何如此關心此事?
“我始終認為何許得到的,都應該是水家王族的。”
“心裡想想就可以,不要再提。吃瓜子吧,家裡連像樣的水果都沒有了。”
這王宮的確夠窮的。但這兩人的對話可以聽出來,這葉谷的來歷是有蹊蹺的。
國王問他的腰到底怎麼回事兒啊,看起來坐著都累呢?
葉谷掀開衣服,腰間一個黑色的符咒。告訴國王:“跟何許那狗打完,我腰間就多了這玩意兒,疼的我直不起腰來,那狗太詭異了。”
“是挺詭異,我還沒見過這樣能變化大小的玄獸呢,真想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可惜連何許自己都不知道。”
國王磕著瓜子說著,他們都讓小白的本事給驚到了。
此時何許他們已經下山,筆鋒山下,何許問樑子要不要騎大獅子,這也沒馬啊,從大北城騎來的馬好像跑了。
樑子說自己的馬肯定跑不了,一個口哨就回來,騎大獅子就別想了,那是玄獸,不是坐騎。老是把玄獸當坐騎用,玄獸會有抱怨的,說不定哪天就發脾氣了。養玄獸可是門學問,不是隨隨便便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的。
何許回頭看看小白,小白睜開眼瞅他一眼,接著睡。樑子說他這玄獸例外,沒見過這樣就跟著走的,更沒見過出門要揹著的。
樑子說完,口中吹一聲響亮的口哨,很快她的馬就跑了回來。在她的馬跑回來不久,何許騎來的馬也跟著跑了回來。
樑子彎下腰開始瞅何許那馬的腹下,何許問她看什麼?
樑子直起身:“怪不得呢,你這是母馬,跟著我這公馬回來的,要不肯定早跑了。這幾天全靠我這馬犧牲色相留住它了。”
何許挑個大拇指,翻身上馬,對水依依伸出手來。
水依依上了他的馬上,樑子帶明兒上了那公馬。
四人兩騎開路,樑子告訴他們,去白雲城需要一天半的路程,大概走五個時辰,到達南安國境內找商驛買馬。
告訴他們,白雲城別的產業沒有,就是挖鐵礦,煉製鐵料,但那裡出產的都是普通鋼鐵。沒有高等的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