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狗不理他,爪子一下子掀起他的衣服。在他背上一個黑色的烏鴉圖案正在遊動,狗就往那烏鴉舔了去,跟舔一根兒雪糕一樣。
何許三人都是懵逼,何許問兩個女人,玄獸都是這麼色嗎?
二人一起搖頭,明兒問他背上為何有一隻烏鴉啊?
“什麼鬼,我身上哪來什麼烏鴉。”何許取出鏡子,自己照了照,還真的有一隻烏鴉,正在背上亂飛,躲避著大奶狗的舌頭。
這就是那黑袍之人所感受到的,他的魂咒在被破除。但他想差了,不是何許有那本事,是碰到了這麼一條怪狗。
狗舌頭在何許背上追著烏鴉,烏鴉被追的羽毛脫落,落下一根兒被狗舔沒一根兒,看著很是怪異。水依依問何許怎麼弄?
何許說讓狗舔唄,不咬人就行,自己犧牲一下色相,保性命平安,也是值得的。
那隻烏鴉的圖案飛來飛去,只剩下一個腦袋了,還在亂竄。大奶狗一舌頭把他給舔沒,然後心滿意足的從何許身上站起來。
可是剛剛起身,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何種孽畜,敢食我魂咒。”
一股黑煙自天際飛來,落地之時化作那黑袍之人。一掌對著大奶狗打出,大奶狗轟隆砸到一塊石頭之上,趴著一副不敢動彈的樣子,只剩兩隻眼珠子滴溜溜的賊轉。
何許舉起手來:“誰拉我一把,腿麻了。”
水依依跟明兒一邊一個,把他給拉起來,何許給那黑袍之人施禮:“前輩好,前輩我能問一下嗎?我背上的烏鴉,是你的什麼魂咒,這怎麼回事兒?咱倆啥時候見過?”
黑袍之人說:“你在我黑鴉林挖墳,我自當施以懲戒,所有破壞我黑鴉林規矩之人都要如此。”
黑袍人說完,水依依跟明兒嚇一跳,她們倆也是在項北慫恿下,壞了黑鴉林規矩的,趕緊往自己背上摸去。
黑袍人告訴她們倆:“你們身上沒有,雖然同樣壞了規矩,但我喜歡這小子。你們是他的女人,我沒有對你們動手,否則你們現在已經死了。”
倆人鬆口氣,明兒糾正:“我們跟他就是朋友,不是什麼他的女人。”
“是這樣嗎?那我將魂咒給你們補上吧。”黑袍之人說著就抬起手來。明兒跟水依依趕緊一左一右摟住何許的手臂:“是,是她的女人,剛剛開個玩笑。”
“小孩子還是調皮啊。”黑袍老者調笑一句,接著問何許,這魂咒對他就真的一點作用都沒有嗎?這是食魄咒,會一點點將他魂魄吸取的。
何許想了想:“有作用,我這幾天背上一直有些癢,肯定跟那魂咒有關。”
“滾,那叫個什麼作用。”黑袍人說完,目光又望向那大奶狗,問何許這是什麼玄獸,竟然能吃掉自己的魂咒,是他養的嗎?
何許說不是,巧遇而已。
“既然跟你沒關係,那我就把他宰了,食我魂咒,不能留著。”
說著就要動手,而那大奶狗突然跳到何許面前,把攬著何許手臂的水依依一下子推開。然後一隻爪子伸出來,人立而起,學著水依依的樣子攬著何許手臂,還把頭靠在何許肩膀上,一副親暱的樣子。
所有人都是懵逼,突然那黑袍人笑起來:“這東西靈智倒是高的很啊。”
他伸手在大奶狗下巴上捏捏:“你想說你也是這小子的女人,讓我放過你?”
大奶狗猛點頭,就是這意思。剛剛明兒跟水依依說成是項北女人就沒事兒,它也該是沒事兒。
黑袍人說既然這樣,就不殺他了,給何許面子。
何許舉手:“前輩,我能不能問一句,我面子為什麼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