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切隨少主所願。”
不管是被誇獎、被辱罵,被放置play,還是被頻繁使用,忘憂都感到了內在的振奮。抖M的好處就是絕對不會得抑鬱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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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第6區的時間已經到了14:30,早已得到訊息的朱生智帶人在停車場迎接。
“桀桀桀桀……少主大駕光臨,我們生智組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韓天成先生正在裡面娛樂,少主是現在去找他,還是稍等一會兒?”
和忘憂一起下車後,秦劍丹皺著眉頭望向第6區最大的夜總會,超大的Led光汙染招牌寫著“幽夢軒,夢開始的地方”。
韓天成喪偶多年,早已恢復單身,按道理來說他逛夜總會也沒什麼不可以,不過總感覺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見到少主臉上的疑惑,朱生智上前一步解釋道:“夜總會後面有一個小型賭場,我給了韓天成先生一些免費籌碼,算是賠罪,韓先生正玩得高興呢。”
朱生智身後有幾個歪瓜裂棗的手下,也點頭哈腰地圍過來求情道:
“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已經誠懇地向韓先生道過歉了,請少主饒我們一命啊!”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用力抽自己的耳光,貪生怕死的樣子遭到了忘憂的強烈鄙視。
秦劍丹擺了擺手讓他們停止拙劣的表演:“夠了,不知者不罪。倒是冒充我岳父的人真的有那麼多嗎?”
朱生智接過話頭:“多!多得要命!因為少主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平均每天有三個騙子過來冒充是少主的岳父,都是些輸得精光的賭狗,真是找死啊!”
秦劍丹吩咐閒雜人等離開,只留下了朱生智和參謀“五叔”,以及親衛隊員嚴蒼野。
在午後的陰沉天氣和Led燈光汙染照耀下,秦劍丹順著街道向前走,忘憂跟隨在左側,朱生智等人跟隨在右側。
“生智兄,你知道會長對於開賭場的態度吧?”
朱生智下意識地摩挲起禿頭上的6個戒疤:“知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唄!所以我家的賭場入口很少有臨街的。”
“廢話!把入口藏起來賭狗就找不到了嗎?賭狗這種東西鼻子靈著呢!我岳父這種內城賭狗都能找到,更不用說外城賭狗了!”
“可是……”朱生智心疼地拍打著懸掛在胸口上的那些純金圓片,以震落沾在上面的灰塵。“第6區屬於東西城交界之處,如果我們不搞賭場,咱們的人就會跑到西城去賭,真金白銀就那麼流出去了!”
正說著話,秦劍丹看到一個臉部嚴重曬傷的西方人老頭從對面走來,腳步虛浮,似乎是喝醉了酒。
嚴蒼野對其用力揮了揮手,命令他躲開,那老頭才搖搖晃晃地閃到一邊去了。
五叔解釋道:“《東西城水源公護公約》簽訂後,夜龍會和尼安會暫時處於停戰狀態,過來消費的西方人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數量。”
秦劍丹盯著那個老頭的背影看了一會。
“爆金幣可以,只是要小心間諜。”
朱生智笑道:“少主說的對。人最寶貴的功能是爆金幣,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了爆全人類的金幣而鬥爭!”
不要亂改保爾·柯察金的名言啊!給我向《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奧斯特洛夫斯基道歉啊!
秦劍丹正打算吐槽,卻無意間瞄到了夜總會對面有一個滾動的LED告示牌,內容是——“重金求購燃素病特效藥。另求購童子尿、番膏。”
想起李醫師交給自己的,現在放在馬甲胸兜裡的燃素病藥物,秦劍丹問朱生智:
“這是誰釋出的廣告?連童子尿和番膏都要買,身體和腦子都病得不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