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視眾人，緩緩開口：“今天讓你們感受一下不一樣的訓練，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
眾人看著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頓時感覺心慌慌的。
這明顯就是笑裡藏刀啊。
沒有人回應他，只是默默地站著。
她們明白，不管是什麼訓練專案，她們都逃不掉。
“王飛楊，帶她們去爬低網。”
此話一出，女兵們愣了一下，小聲地嘀咕著。
“爬低網？這不是天天訓練嗎？有啥特別的？”
“此低網非彼地網，咱們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你見過陸連長仁慈的時候嗎？”
“走走走，別墨跡了，小心被罰。”
“·········”
幾分鐘後，她們已經來到了低網處。
與之前爬行不同的是，低網上的網全部都被拿掉了，只剩下一片空地。
空地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的石頭，每顆石頭都尖銳無比，就像釘子一樣釘在那裡。
很明顯，是經過特殊處理了。
低網的另一頭架著兩架機關槍，正面對著場地的中心。
“報告！”
“說！”
“這···是讓我們從這裡爬過去嗎？”張微微顫顫巍巍地說。
“不然呢？請你們來談戀愛？”陸凡冷哼道：“我會在盡頭那邊，架起機關槍，以離地面水平線四十公分平行射擊。”
“還有，跟你們提個醒，機關槍裡面都是實彈。”
“不想死的，頭就給我使勁壓低，不然我保證不了你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有人想退出的嗎？給你們2分鐘的時間考慮。”
陸凡雙手背後，站在眾人面前，嘴角微微上揚。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猶如一隻索命的幽靈。
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報告！”
“說！”
“為什麼要把那些網給撤掉？萬一我們不小心頭頂得高了點，豈不是要爆頭？”一名女兵突然站了出來。
陸凡冷靜地說：“戰場上，難道會有低網給你們作為參考嗎？”
“你們訓練了這麼久，如果40公分都預估不了，我勸你們都別當兵了，還是回去找你們小學的數學老師，重新把九年義務教育重溫一遍。”
聽到陸凡這麼說，她們總算是明白了。
地上的尖銳的石頭主要是刺激她們的疼痛的神經，在炮火與子彈的洗禮中。
哪怕身上壓著一根釘子，也必須忍著。
如果因為頂不住疼痛，腦袋稍微抬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