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分手那次質疑的時候。
他預設了她所有對他最惡意的猜測。
為了他母親的身體,不惜欺騙她感情怕她反悔。
所以這個報應就是,他現在怎麼樣,她都可以當成是假的。
裴笙笙等了半天,男人的眼神裡她也琢磨不出什麼來。
她沒有耐心跟他一直耗下去,“不說我走了。”
“慢著。”
時越寒按著她掙扎的雙手壓到書桌邊緣,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這種解釋從來不是他的長項。
何況其中摻雜著不能說的理由。
根本就是有口難辯。
一直到吻完,他低眸看著過於震驚的女人,淡淡地開口,“我愛你,這就是唯一的理由。以後這種問題,你問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裴笙笙:“……”
他鬆了手,拿起手機,神色平靜的用面巾紙擦拭了一下自己嘴上沾上的口紅,看著她道,“妝花了,記得補好再出來。”
裴笙笙:“……”
過了好幾分鐘,她回過神的時候,辦公室已經只剩她一個人。
裴笙笙靠著辦公桌,深吸了一口氣。
她腿有點發軟的重新回到位置上,拿出鏡子看了看。
口紅自然是花了,但她的臉紅得沒法從辦公室走出去……
這樣子走出去,誰不會浮想聯翩她跟前夫在辦公室做什麼。
等到裴笙笙完全冷靜下來,補好了妝,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辦公室。
從白羽集團出來時,她心跳還快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