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陸情深一走,金少急不可耐的大步邁去。
本來白靜雪沒說還好,他雖然有點心癢,但沒有現在這麼窩火。
一個人儘可夫的也有臉裝,是他花錢玩女人,什麼時候還輪到女人來對他挑三揀四了。
白靜雪站在原位,遠遠的看著。
花園這邊人不多,裴笙笙剛才還特地找了個刁鑽的偏角。
這麼避嫌肯定她自己心裡就有鬼。
白靜雪知道金少這種人,一方面自大,跟很多男人一樣沒有自知之明。另一方面,他內心深處還是知道自己不如人的缺陷。
在見到陸情深,自慚形穢後,再被裴笙笙嫌棄,他肯定是一點就爆。
覺得裴笙笙是個不識抬舉的賤女人,那就更不可能就此罷休。
金少如果發火,裴笙笙為了自己面子,肯定不敢在這種場合聲張,到時候也只能低聲下氣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裴笙笙看中金少的錢,那就更能證明,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讓所有人看看清楚她是個什麼東西。
白靜雪這麼一想,剛才對裴笙笙的強烈嫉妒中,生出一絲扭曲的快感。
時夫人不是說她有意思嗎,不是說裴笙笙跟她兒子很配,想見見她嗎?
那時夫人看到裴笙笙用勾搭時宴的方式來了她的晚宴,還在這裡接客,不知道是什麼反應。
她就是要讓裴笙笙在這裡死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絕對不會給她以後攀附時夫人的機會。
事情雖然還沒發生,白靜雪心裡就隱隱激動了起來,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方琴。
“媽,告訴你個好訊息。你快讓時夫人過來,最好時越寒也來。她這次,一定會死的很慘。”
白靜雪將自己剛才臨時生出的計劃告訴方琴。
來這場晚宴的人物,身份都不簡單。
裴笙笙在這裡身敗名裂,以後就會淪為浣城的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