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裴家那邊有幾個親戚,但是早就沒有了來往。
羅斐心裡困惑,還是將剛才的事簡要的跟剛結束會議的時越寒敘述了一遍。
時越寒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錶。
正好是中午。
“公司附近定個位子。”他淡淡吩咐。
羅斐馬上問,“是您和時太太兩位嗎?”
時越寒聽著這廢話,視線掃向他,有點懷疑智商的眼神。
“時總,太太現在可能沒空。”
時越寒翻閱檔案的手停下,“她已經從警局出來,又去醫院了?”
他知道她最近有點忙,除了去看外公,還有個過於佔用她時間的朋友喬暖。
但喬暖是因為去找她受的傷,他縱然再不情願,也知道攔不住。
“不清楚,不過太太剛才從警局出來,好像有人接走了,可能是去了醫院吧。”
“誰?”
羅斐斟酌道,“似乎,是太太的一位親戚。”
在事情沒有得到確認之前,他不敢胡亂猜測了。
之前在得知裴小姐是太太之前鬧出的事,已經被訓過,他現在學會了在太太的事情上,不該說的話少說。
羅斐出去之後,時越寒幾度看了看手機。
始終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和電話。
她真是,用完他就忘了他。
*
賓士在街道上的跑車內,裴笙笙扭頭看著已經戴上墨鏡的男人,“喬暖告訴你我在警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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