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睜大,“你……”
身上是昨天陽臺上那張讓人過目難忘的俊臉,也就是,被她在陽臺強吻了,又被她在泳池裡強上的那個。
不過她頭雖然疼,但身上並沒什麼特別的不適。
完全沒有所謂OOXX後的銷魂酸爽下不了床之類。
果然中看的都不中用。
也不知道是短小感人,還是金針菇。
他隱疾到這份上了,可能她都沒能出軌成功。
“對不起!”不等時越寒開口,她對上那雙寒星四射的眸子,“但是昨天晚上我們還是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嗎?我可以補償你,只是不能對你負責!”
時越寒輕嗤的冷笑,“……”
大掌將她一雙手在她腦袋兩側鎖死了。
“你也知道,我有男朋友的,叫時越寒的那個。”裴笙笙提醒他,“權大勢大,還超小氣的,記起來了嗎?”
時越寒看著她,薄唇吐出兩個字,“記得。”
裴笙笙放下心,長舒一口氣。
肯講道理就好辦了。
“你先別激動,冷靜一點,放開我的手。”裴笙笙安撫他,“我早上還有點急事,不如下次再談談補償。你再不放,可能我男朋友要來逮人了。他超兇殘,會閹了你這個姦夫!”
時越寒:“……你知道就好。”
誒?她又不是姦夫,為什麼她知道就好?
裴笙笙見他果然鬆開手,輕輕在他胸口前拍了拍,“冷靜,冷靜,不冷靜的時候,就想想時越寒……”
時越寒:“……”
這名字可真好用。
昨天外公宴會的總負責人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在看見她邀請函上的名字後,都快趴地上膜拜了。
而他,聽見自己提時越寒,就什麼都好說了。
裴笙笙爬起來,看見床頭的鬧鐘顯示已經早上七點。
記者差不多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