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那邊遞來了摺子,安渡山帶著義子安春秋來了咱們地界。”
皇帝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
“安渡山在西河州窩了幾十年,這會兒跑出來了總不會是探親來的。”
“我已經讓人去跟著了,這老頭冥頑不化的厲害
,舊唐都沒了偏偏還守著一塊艱苦之地不肯撒手,那麼多文臣武將都降了,他就不能跟朕服服軟?”
“安渡山雖然在舊唐的朝堂裡也沒什麼好風評,但他卻是唯一一個跟啟元鬥到了最後的人。儘管他降了北疆有些負氣之嫌,但也不得不說西河州讓他把持,卻也比丟到北疆人手裡好太多。”
“哼,這老頭子精明的很,現在他敢大搖大擺的跑到咱們地界上,還不是因為知道咱們會顧忌這一點,反倒是北疆那邊,恨不能安渡山直接死在咱們這裡才好。”
皇帝難得被人拿住動彈不得,西河州若是丟了,啟元只會更難受。
“朕不光要盯著他,還得照看好他,可保不準北疆那邊會沒人打他的主意。”
兩人走了一圈也不覺得冷,手腳活動開了反而熱乎乎的。
說話的時候嘴邊還有白氣冒出來,這天著實是冷的厲害。
“書院的歐陽蘇也回來了吧?”
皇帝親自指派的傳令使就那麼幾個,除去跑的最遠的張真人的親傳弟子木三千,就剩下書院的歐陽蘇最得皇帝看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安然從北疆爛柯山回來,這很好。
“已經回來了,不日就能進宮回稟。”
“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日後能接你班的,也是書院的人。”
“那夫子可是要氣的吐血三升了。”
王首輔想到夫子對待入仕的態度不免有些失落。
“夫子是夫子,夫子也沒說書院的弟子非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可既然書院就在太安城,總歸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是。”
書院受天下讀書人敬仰尊崇,若是不能為皇家所用,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待日後東海的事情結束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空缺,只要歐陽蘇願意,我啟元的朝堂上總會有他的位置。”
“臣遵旨。”
王陽明心道皇帝如此不遮不掩的拉攏書院,就是不知道夫子領不領這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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