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好臭!君明月你之前煉的那個‘無色無味’丹給我一個!怎麼都是一些腐爛到一半的屍體!”
“沒用,我已經試過了,阿西吧有根肋骨扎到我大腿了。”
“什麼?你沒靈力護體嗎?!”
“靈力護體沒用!”
“師叔祖救命啊——”
“挺有活力的。”卡琳婭輕笑一聲,“真的不去撈一下?”
玄明頭疼:“讓閣下見笑了。”他將剪刀收入袖中,隨機拔出劍向聲音所在的方向斬去。
這一劍沒有帶任何的靈力,僅僅憑藉著劍意就將他面前的花叢一分為二硬生生開闢出了一條路。
見卡琳婭似笑非笑的神色,玄明沉默了一下還是勉強解釋了一下:“閣下似乎是師尊故人,師尊失蹤已久……”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不遠處的驚呼聲所打斷。
第一個摔下來的人被藤蔓纏的最緊也是最多的一個,此時他腳下黑色的土壤中一根根慘白的屍骨從中探出深深的扣住了他的皮肉之中。
“這些怪物對靈氣免疫!”
“我好像……沒靈力了。”
玄明臉色一變,道了一聲失陪閃身衝進了花叢。
黑色的土壤中,無數白骨從中破土而出,它們扭動著身體僵硬但迅速的爬了出來,帶著還沒有徹底腐爛的血肉和長在白骨血肉之上的荊棘玫瑰,向快速的他們圍攏了過來。
第二個掉下來的宮明清艱難的夠落在不遠處的佩劍:“起屍……不對都是骨頭架子了能叫起屍嗎?”
“我只想知道會不會被師叔祖罰。”已經被裹成粽子的謝明時虛弱的舉起手指。
同樣掙扎著想要將佩劍收回來的蘇明雅扭頭:“你要畫符?”
“師叔祖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畫血符。”君明月嘴裡叼著治療的丹藥,試圖採用彈舌的方式將藥送過去,因為在她往嘴巴里塞了藥之後她的雙手已經被禁錮住了,只能優先選擇將藥給最嚴重的謝明時。
但很遺憾丹藥掉在了地上,畢竟沒有靈力,那麼遠的距離還是很有難度的。
宮明清翻了個白眼有點無語:“你還不如自己留著吃。”
君明月:“滾,馬後炮。”
嘩嘩流血的傷口讓謝明時心疼的深吸一口氣,在藤蔓擋住他視線的最後一刻,鮮紅的符文在空中形成。
“三清如令,破!”
符文威力巨大,大到有些敵我不分,還好離得最近的謝明時被藤蔓裹的嚴實,到讓他抵消了不少衝擊,反而是宮明清被波及的不輕。
“咳咳,謝明時老子跟你沒完……”一堆骨頭和藤蔓的殘骸裡,宮明清艱難的爬出來吐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