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卑微的討好,已經將自己放到了最低的位置。
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已經被夫妻倆折磨的疲憊不堪。
可是那夫妻兩個依舊不依不饒:“我女兒休不休息,睡不睡覺我們不知道?要你來管?”
舒雅:“……”
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我來了,有什麼直接跟我本人談吧。”
舒雅的聲音一出,這邊的工作人員立即震驚的往她這邊看了過來,一瞬間更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將所有的期盼都放在了她身上。
但是這種情況他們也不敢直接吭聲,叫出舒雅的名字,他們只能任由事態發展,最多起個推動作用。
現在陳默依舊記得,舒雅是謝忠那邊塞進來的特別嘉賓,不一樣的存在。
所以在不得罪舒雅的情況下,他選擇不得罪。
比如說,現在他們都不吭聲,讓舒雅自己說出來她是誰,跟裡面住著的歌后是什麼情況。
夫妻倆將舒雅打量了一遍:“你誰?我們憑什麼跟你談,你能做個什麼主?”
他們冷哼一聲,明顯瞧不起舒雅的樣子。
舒雅冷漠的站在他們面前,脊背挺直:“我是舒雅,你們所謂的傷害你們女兒的那個‘兇手’。”
她說的直接。
也清楚現在這裡所有的人都等著她說這話,把所有的過錯都攬走。
“你們不是在這兒鬧了一晚上了,想找我出來嗎?現在我來了,咱們直接到病房裡面,當著你女兒的面好好的談談。”
舒雅聲音清冷,那雙眼更是泛著銳利的光。
本來她心情就是很好,現在也更加的煩躁。
好像在這一刻,她的忍耐限度已經到了極限,無法再容忍歌后一直這麼不作為不出聲了。
她準備往歌后的病房去,那老兩口見她的動作,趕緊攔住。
“你幹什麼?你傷害了我女兒,還想去病房裡面威脅我女兒嗎?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心腸歹毒,你就該死!”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推的你們女兒?你們是當事人,還是當時的樹木花草?”舒雅問的冷漠,語氣重甚至是帶了嘲諷。
一邊的陳默臉都綠了,他沒想到舒雅會這麼說。
這無疑是激化矛盾,讓雙方的情緒越來越失控。
陳默趕緊過去,想要阻止。
“舒雅,咱們跟人道個歉,再給些賠償,態度好點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這麼對他們,任誰都不可能……”
“不可能什麼?”舒雅直接看向陳默,眼底依舊是冷意,甚至是沒有對他的客氣。
“你們每個人都這麼確定我是推她的兇手,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拿出證據來?”
她嘲諷的笑了聲。
這笑讓陳默有點毛骨悚然,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旁邊的夫婦更加憤怒,那女人直接往舒雅衝過來,在眾人沒注意的時候抬手就要往舒雅臉上揮去。
她的動作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舒雅甚至也差點沒反應過來,讓她的手落在自己臉上。
可是下一刻,在手快觸碰到自己的時候,她側身迅速將女人的手臂拽住,整個現場安靜下來時,她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