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此刻她才匆匆的喊道。
這醫院的人基本上都去前面看外面的車隊了,這偌大的醫院裡面只有她跟這個女人。
舒雅看見旁邊的一個門,迅速鑽進去,將門關上。
那個女人跑了過來:“你開門!”
舒雅將門反鎖,女人在外面瘋狂的撞擊著門身,想將這個門撞開。
舒雅拿出手機給程年那邊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的剎那她的聲音顫抖:“程醫生,有個女人……拿了硫酸追我,我現在在一個病房裡面躲著。”
“哪個病房?你受傷沒有?”程年的聲音急切,甚至舒雅能聽到他快速出門,將門帶上的聲音。
舒雅往左右看了一眼,剛才進來的時候太著急,她忘記了這是哪個病房,也沒去看門牌。
這病房裡面沒有病人,床單也疊的整齊。
不過……
舒雅說道:“她在門外砸門,按道理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走。只不過我現在這裡沒有任何防護的東西,她如果把門砸開的話,我只能承接她的硫酸了。”
她說話的時候,還往這房間裡面看了一眼,當再次看到那些疊好的被子之後,她忽然改變了自己的話:“倒也不是非得承受她潑過來的硫酸,這裡面有很多被子。”
只要到時候她將被子蓋在身上,這硫酸潑完了,她就可以直接出去跟這個女人正面硬剛了。
說完這些她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電話已經被程年結束通話。
她:“……”
所以程年根本沒聽她說完?
只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她匆匆過去拿了棉被裹在身上,甚至是給腦袋留了餘地。
完全做好了被潑硫酸的準備。
當門被那個女人砸開的那一刻,女人陰冷笑著往她過來,手裡的硫酸猛地往舒雅潑過來,千鈞一髮之際舒雅立即抬手用被子將自己露在外面的臉遮住。
整瓶硫酸被被子接住,被子以非常快的速度腐蝕。
舒雅連忙將被子取開,但為了防止這女人身上還有其他殺傷性的武器,她沒有近身,只是站在原地:“你的小歌后,我沒有動她。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放屁,你害怕法律的制裁你肯定這樣說!昨天節目組的人找到小歌后的時候,為什麼你沒跟她在一起?這就是你傷害她的證據!”那女人絕不鬆口,就認定是舒雅害了歌后。
舒雅皺眉,知道自己的勸說毫無意義。
她現在只做好了防備,等著這個女人衝過來。
下一刻,這女人從衣服裡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你這種人,就去地獄陪我的小歌后吧!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舒雅:“……”
地獄?
所以這真的是個真愛粉嗎?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