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就好,成功就好。”周墨唸叨了兩句,將自己的那些情緒壓下。
他的內心裡是希望這次手術失敗的,然後程年就會被所有的人衝去網暴。
討厭程年,單單是成年那一幅冷漠的完全不搭理他們的模樣,好像他們不配跟他一個層次似得!
並且……程年哪一方面看起來都比他好,這是他更加接受不了的事情。
舒雅從自己病房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這陌生的場景有點不太適應,甚至是有了點恐慌,她迅速從床上起來。當看到開門進來的程年時,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跟歌后兩個人在樹林裡面的事情,她就委屈的眼眶發紅,再也忍不住那些委屈跟難受了。
程年抬眼瞧見舒雅那泛紅的眼眶,眸色微緊立即往她走了過去:“怎麼回事?哭什麼?”
他伸手將她的眼淚擦了擦。
舒雅能清楚的嗅到他手指上的消毒水味道,一如以前他才從醫院做了手術時的狀態。
她將他衣服拉著:“蛇,咬我。”
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裡甚至是帶上了哭腔。
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那個疼愛自己的人面前,饒是舒雅也承受不住開始將自己的委屈難受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程年將她抱在懷裡:“沒事了,昨天我不該生氣,不跟你們一起去山上的。”
如果他跟他們一起去山上的話,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跟舒雅在一起。
即使不能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他也會帶著歌后然後跟舒雅和周墨四個人走一起!
這樣的話,基本上不可能遇到昨晚的情況。
程年在心裡仔細的反省著。
舒雅吸了吸鼻子:“歌后呢?你們找到她了嗎,她現在情況怎麼樣,受傷嚴重嗎?”
稍微處理好自己的情緒,舒雅就一股腦的問著程年,想要知道歌后現在的情況。
程年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如實相告:“昨晚送過來的時候顱內出血嚴重,需要手術,並且是直接送進急診的。後面的話,我做了手術,現在問題不大。”
原本聽到前面的話,舒雅的心高高提起,甚至是連呼吸都不敢隨意的呼吸。
畢竟那是要命的事情。
可是到後面,程年說做了手術,問題不大之後,她才鬆了口氣。
同時也更加的慶幸認識了程年,有程年這麼一個優秀的丈夫。
程年瞧見她的目光,略微挑眉玩笑道:“舒小姐這是什麼眼神,不需要矜持點嗎?”
下一刻她已是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突如其來的動作,帶著表白似得情緒。
程年愣了一刻,隨後抬手將她後腦勺扣住,回以更加炙熱的吻。
“叩叩!”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舒雅停了動作飛快的將程年推開,臉更是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似得。
這病房的門並未關,如果有人敲門的話,說明把這病房裡面的情況也全部看完了!比如剛才她跟程年親吻的事情也都被看完了。
舒雅不敢抬頭去看來人是誰,甚至到了程年的身後,企圖用他把自己遮住。
即使她清楚,只要隨便一問,就能知道這個病房裡面住的自己,她也瘋狂的想自欺欺人!
程年往門口那邊看去,是過來給舒雅輸水的護士,現在護士的臉也略略有點紅,不敢去看程年,只匆匆的往病房裡面走:“不好意思打擾了,我來給舒小姐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