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入鄉隨俗幾個字,舒雅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來。
畢竟她覺得沈景州這個朋友還是可以交的。
沈景州見她沒動作,便繼續說道:“先休息吧,明天你還有演出。”
“好。”舒雅應了聲。
隨後沈景州便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舒雅將門關上,一轉身就撞進了程年懷裡。
他將她雙手手腕禁錮在門上,眸色冰冷的瞧著她的臉:“親的哪兒?”
一開始,他沒有出現,是為了不在舒雅面前對沈景州動手,更不想因為自己的憤怒,讓沈景州對舒雅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他希望沈景州移情別戀,但不能是因為舒雅的問題。
舒雅挑眉瞧著他:“程醫生挺能忍啊。”
這話裡帶著重重的挑釁跟調笑。
程年冷笑一聲:“老子不是能忍。”
關於他找沈景州麻煩的事情,他只能在心底策劃,很多東西,讓舒雅知道了並沒有什麼好處。
在下一刻,程年便將她扛起往浴室過去。
她一聲驚呼,緊緊的將他衣服抓著:“程年!”
到了浴室,他將花灑開啟,臉色也越來越沉。
踏馬,沈景州真該死!
這一次,程年無比兇狠,舒雅以為他是在針對自己,可好像,他針對的又不是自己。
等到她承受不住,暈過去之後,程年才深吸口氣,將她帶到床上,完成了這整個事情。
他就穿著酒店的睡衣,拿出手機給周勝打了個電話。
“喂,小程總,有什麼吩咐?”
“查一下,沈景州現在住的酒店房號。”程年聲音冰冷。
周勝立即答道:“好嘞,我馬上把酒店房間號什麼的,全部發給您手機上。”
說完這一切之後,周勝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年點燃了一根菸,出了房間。
也不過三分鐘,關於沈景州在這個國家的資訊就已經傳送到了程年的手機上。
他到沈景州房間前時,將手裡捏熄滅的菸頭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伸手按了門鈴。
幾聲響後,門被開啟。
沈景州還是衣冠整齊的模樣,看起來像是還沒休息,一直在等著他過來。
“阿年。”
程年冷漠的瞧著他:“沈景州,你不想做朋友了。”
淺淡的話,卻是一針見血。
沈景州略略沉默了一會兒:“進來說。”
“不必了。”
程年拒絕的乾脆,眸色也慵懶了幾分:“前幾次,我衝動的對你動手,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從小到大一起玩的發小。”
“我知道。”沈景州垂了眼眸,那神色讓人看不清:“但是,她是我一直找的人,你知道白月光的殺傷力嗎?她,就是我一直找的白月光。”
這一瞬,程年的眼底有了幾分殺意。
表情甚至是變得駭人。
他程年,不只是懸壺濟世的醫生,也不只是程家那個掌控一切的小程總,他也是那個駭人聽聞的小閻羅程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