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沒有拒絕。
大方的帶著程年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程年隨便點了兩樣小菜,然後同舒雅說道:“我有時候會在醫院忙,如果你在公司裡面遇到什麼問題,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謝謝,程先生。”舒雅說的客氣,依舊是同他保持著距離感。
程年明顯的感覺到了這細微的不對勁,於是稍稍抬眼往她瞧著。
她對他的稱呼也變成了疏遠的“程先生”,說的話也冷漠的不行。
往常若是他幫了她的話,她也會說上一聲謝謝,可那語氣向來輕快又認真,哪像是今天這樣特地跟他離開距離。
程年:“不客氣。”
沒等他繼續說話,舒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接了電話。
裡面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聲音,威嚴裡帶著怒意:“舒雅,你在哪兒?”
舒雅心底發酸,拿著手機的手都緊了不少。
“爸。”
“我問你在哪兒!你媽信任你,讓你給念念安排工作,但是你呢,你一直安排念念在角落做不起眼的伴舞。”
“到舞團這麼久,你才給她一次上臺的機會,並且還毀掉了那次表演,念念露臉不超過三分鐘。”
“舒雅,你作為念唸的姐姐,虧欠她這麼多,為什麼心胸還這麼狹隘?”
聽著劈頭蓋臉的質問,舒雅心頭一梗,眼眶情不自禁的都開始發紅。
這是她的父親啊。
她可以不介意“舒雅”“念念”的區別,也可以假裝不懂他的偏心,可是自己的心好像根本無法忽略掉這些東西。
更不能忽略掉,他氣勢洶洶來找自己為他的“念念”出頭。
“你儘快給念念安排一個露臉的舞臺表演,最好是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