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雅跟程年下了山,程年便自告奮勇的找人去救賈斯丁。
舒雅皺眉,有些擔心。
畢竟賈斯丁是楊團長交給自己的,程年湊近了她:“所以你忘記了他剛才想在那麼多人面前吃你豆腐的事情了麼?如果他真的成功的話,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他們會怎麼想?”
他淡淡的跟舒雅說著。
舒雅愣了愣,沒有出聲,倒是在認真的想著程年說的這些話。
如果剛才他真的親上了自己,這麼多人看著,恐怕有人會認出自己,然後輿論發酵。
到時候她跟賈斯丁的關係,怎麼都洗不白了。
就算是她告訴所有人,她跟賈斯丁是清白的,甚至搬出自己已經跟程年結了婚,他們都會認為是她出軌,跟賈斯丁有過一段不可言說的過往。
程年見舒雅沒有出聲,便繼續說道:“如果你想到國際的大舞臺上,並不是只有靠賈斯丁這一條路。鮮花盛開,蜂蝶自來。”
他淡淡的勸著舒雅。
那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舒雅覺得無比的心安。
甚至是讓舒雅覺得,他說的所有都是對的。
舒雅往山上看了一眼,根本看不清賈斯丁的位置,於是微微頷首:“走吧。”
賈斯丁是想毀了她的,她現在給他一個報復,也不算什麼大事。
舒雅跟程年回了別墅,準備洗洗就到院子裡面曬太陽,練練下腰。
可是他卻端著一盤子水果出來:“舒小姐,要不要吃點草莓?”
“不用了。”舒雅拒絕,也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她記得,自己好像還沒跟程年和好。
程年沒有離開,只是選了一個最紅的草莓,然後遞到了她的唇邊:“最甜的。”
他眼神,好像是能夠拉絲似得,帶著無盡的曖昧。
這一刻,風也輕了,鳥叫也停了,都在安靜的等著舒雅的回應。
舒雅深吸了口氣,還沒回答,下一刻程年便吻上了她的脖頸,聲音沙啞:“舒小姐也好甜。”
她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雙眼也染上了幾分慾望之色。
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春水,勾住了他的腰。
程年拿了草莓,喂到她的嘴裡:“嚐嚐。”
舒雅順著他的話咬了一口,草莓的汁水爆開,他重重的在她耳垂親了一下,她一聲嬰寧,那草莓的汁水從她嘴角流出了一點點。
他將她嘴角的草莓汁舔掉。
“舒小姐,你為什麼要跟我生這麼久的氣?”低啞的聲音,帶著怨懟控訴。
舒雅甚至覺得此刻的程年像是一個怨婦。
可分明,自己才是那個女人。
舒雅沒有回答,程年將她抱進了別墅裡,放在了餐桌上,吻上她的唇,開始肆意的品嚐著她的美味。
等他們結束這曖昧的事情之後。
程年帶她去洗漱了一下。
舒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接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楊團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舒雅,怎麼回事?”
沉沉的詢問,很明顯的,楊團長已經覺得這事情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