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舒雅渾身的燙稍稍退了些,正當程年以為沒事了的時候,舒雅又是一聲輕哼纏上了他的腰。
他能感受到她的火熱,並不屬於正常現象。
於是低罵一聲:“草!”
那些下藥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們這是想讓舒雅死吧!
程年吻上了她的唇。
這藥,一直延續了一天兩夜,程年直接被榨乾。
舒雅清醒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軟,骨頭像是散架了似得,她睡在程年休息的床上,手死死地捏成拳,眼裡竟是寒意。
因為中了藥,所以她跟程年發生不可描述的細節,她斷斷續續記住的不多,但也能記得是過了兩個黑夜,一個白天。
如果她沒能從舒家逃出來的話,那她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舒雅甚至不敢繼續往下想,手心的傷口都被她再次弄傷,鮮血也從手心裡流出來,將被子都染紅。
程年過來的時候,看到那被子上面的血,快速的過來,將她手掰開,那狹長的傷口映入眼簾,鮮血淋漓的觸目驚心。
“我給你消毒包紮一下。”他忍著自己心底的心疼,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舒雅:“謝謝。”
她的嗓子都啞了。
程年拿了碘伏跟棉籤還有繃帶過來,仔細的幫她清理手上的血跡,再止血,用繃帶包紮好。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包紮好之後,他才看著她問道:“怎麼回事?”
舒雅的眼眶微紅,眼裡已經有眼淚在聚集,她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你信嗎,我的父親跟劉湘蘭,他們合夥把我送給一個姓王的求投資。”說話時,她的語氣裡帶了不可抑制的哭腔。
渾身也在顫抖著:“那是我的親生父親啊!如果是劉湘蘭的話,我多少還可以理解,可是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啊!”
她的情緒也逐漸的崩潰下來,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程年輕拍著她,安撫著。
“沒關係,他不配做你的父親。”
舒雅:“為什麼,我跟舒念同樣是他的女兒,他就能任由劉湘蘭算計我,對付我,而不願意讓舒念受到一點的傷害?”
“他到底為什麼能這麼狠心,能把我送出去換投資啊!”
她的情緒都快崩潰了。
在舒家,如果被算計,她首先會懷疑的就是劉湘蘭跟舒念,從來不會懷疑到舒父的身上。
可是那天,她明確的在門外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聲音。
曾經他對劉湘蘭欺負自己的那些預設,她可以當做他並不知情,可是這次……又有什麼好替他開脫的?
程年柔聲詢問:“需不需要幫忙?”
他儘量溫柔,可是眼底的寒意深不見底。
舒家,他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只是現在舒雅因為那個渣父如此崩潰,大概是對那個渣父還是有感情的。
舒雅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說道:“他懂我的軟肋。”
“他知道我在這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格外珍惜曾經將我視若珍寶的母親的一切。”
“他用母親遺物誘騙我去了舒家,呵,他是真的懂拿捏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