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年索性將計就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親親才有力氣繼續堆。”
舒雅:“……”
她往左右看了看,這裡也有許多年輕小情侶在玩,他們歡快的打著雪仗,滑著雪橇,還有一些是一家三口。
所以,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程年索吻,到底算不算道德淪喪?
舒雅懶得去想答案,便在地上捏了一個雪團扔向了程年:“不可能。程醫生自己虛,就是自己虛,不要給自己找任何的藉口!”
程年:“我虛不虛,不是你最知道麼?”
下一刻,他已經俯身撿了一個小雪球扔向了舒雅的身前。
舒雅臉通紅,立即不甘示弱的從地上揉一個雪球出來,追著程年去打:“你站住!”
雪地裡,她追著他,程年也適時地停下等她。
好一會兒,她已經氣喘吁吁的,程年才往她走過來,舒雅立即起身一個雪球砸在他身上,開始大笑起來,得意無比。
“砸到了,程醫生現在怎麼跑呢?”
“不跑了。”他將她的腰攬住,讓她貼向了自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動作輕柔無比,像是在疼愛著什麼稀世珍寶。
好一會兒,他才離開,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舒雅也不再胡鬧,認真的問道:“所以,程醫生說的今年除夕不會一個人過,是算計好了會跟我一起過?”
“你猜呢。”他低啞著聲音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與此同時,不遠處有巨大的煙花在天空中綻開,將半邊天空都照亮。
很久後,程年才離開她的唇:“再親下去,我怕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舒雅的臉有些紅,她別開眼看向了別處,卻發現了攬著一個女人的楚瀾,她的目光驟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