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沉默著沒有出聲。
任誰都能想到她當時的處境，可偏偏程年想不到，只會想著在程鬱南身邊的陸南枝。
甚至沒有一點點作為搭檔該有的關心。
楊青：“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安心在我家住下，吃喝我都包了，你放心我還是養得起你的。”
“噗……”舒雅忍俊不禁：“那謝謝楊大小姐了。”
“小事，作為有錢的千金小姐，我就是任性！”楊青得意的仰著頭，哄著舒雅開心。
可是等他們回去之後，便看到楊青的門外停了一輛車子，熟悉的車身，熟悉的車牌號。
舒雅心緊了一下，很快的挪開目光。
楊青將她手抓著：“咱們有骨氣，咱們有錢，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不用搭理他。”
她的話，字字句句灑脫有骨氣。
舒雅不免想到了之前在酒吧遇到她的時候，一時間心境十分複雜。
大概，任誰都是這樣，作為局外人的時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切都灑脫無比。
而作為局內人，就被這些枝枝蔓蔓纏繞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楊青停車，熄火。
給舒雅比了個加油的姿勢。
舒雅點了點頭，心裡複雜的不行。
她下車後，靠在車身上抽菸的程年將煙掐滅，扔到地上，冷空氣迅速將它卷沒，那一丁點火星也快速消失。
程年站好：“抱歉。”
舒雅沒搭理他，直接往楊青的門口走去。
他皺眉，上前將她手臂抓住：“舒雅，我錯了，跟我回去吧。”
他放低了聲音，放低了姿態，乞求著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