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在躊躇著，該如何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可最後還是程年先出聲：“吃飯吧。”
舒雅聽不出他語氣裡的任何意味，只是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點冷。
她識趣的應了聲：“好。”
在分明知道程年不喜歡程鬱南的情況下，她還堅持幫程鬱南說話，一直挑釁他的底線，這不太對。
除非，此刻已經涉及到很嚴重的情況，她才會不顧一切站出來幫程鬱南。
因為，她的命是程鬱南救回來的。
舒雅到了桌邊，桌上擺放著一碗清粥。
早上她出門的時候，走的比較急，只是隨便吃了點東西。
沒想到現在回來，程年還沒吃早飯，也還沒去醫院。
舒雅安靜的坐在那裡喝粥，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程年：“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沒有。”舒雅直接搖頭。
就連程鬱南在這裡的時候，她幫程鬱南解釋的那些話，她不打算再說一次。
她害怕再說一次，程年會認定她是在幫程鬱南，在誇讚程鬱南善良、氣量大，而他氣量小又事多。
見她堅定的模樣，程年心底終於好受了點。
她沒有再同以往那般，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的誇讚著程鬱南。
程年：“我想聘請你到程家旗下的優越傳媒做練習生導師。”
“嗯？”舒雅看向程年，瞬間有了興味。
“聘請”這兩個字，程年用的特別好，一瞬間就抓住了舒雅的心。
用了這兩個字，代表會有酬勞，而程家特地聘請的人，工資一般不會低。
程年：“你不是會舞蹈麼？正好專業對口。”
“報酬。”舒雅興奮的看著程年。
現在的她只想知道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