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默默地看著程年進廚房收拾，站在廚房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氣氛有點尷尬。
她的謊言，被程年隨便揭穿了。
等程年收拾好一切，又重新煮了粥，炒了個小菜出來，舒雅還在廚房門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她，彷彿在等他的懲罰。
程年：“坐桌子那邊去，吃飯。”
“你……沒生氣？”舒雅弱弱的問了句。
她犯錯了，態度還是要放端正。
程年：“我家大業大，不至於被舒小姐炸燬了一個烤箱，就破防。”
舒雅鬆了口氣，也沒再堅持嘴硬，說自己真有廚藝什麼的，只聽話的聽著程年的安排。
一頓飯，吃的極為和諧，也極為安靜。
飯吃過後，程年開了口：“我明天要到c市，有個學術演講，你就不要自己做飯了，去餐廳吃吧。”
“噢。”舒雅弱弱的答應著。
即使她以前也從未在自己家做過飯，程年這樣的安排顯得有些多餘。
但她現在在程年的屋簷下，並且還弄壞了他的烤箱，她的氣焰就得壓低一些，等自己心底的愧疚消失了，再囂張。
第二天一早，程年就去了機場，前往c市。
舒雅也打車去了舞團，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她工作室的門被敲響。
“舒小姐。”
舒雅停下旋轉的動作，將桌上的草稿紙遮掩了部分，才去開了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南枝時，她臉上有一抹詫異閃過，隨即客氣的開了口：“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