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她受傷,我自己知道照顧,不勞煩你們二位了。”禮貌的語句,無比僵硬又不客氣。
明顯是兩個極端。
陸南枝的表情有些怪異,尷尬的站在那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解氣氛。
一邊的程鬱南臉色難看,卻還在極力隱忍。
“阿年,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但是南枝她也是你未來的小嬸嬸,你對她要尊重點。”
“沒人讓你們過來。”程年睨了一眼程鬱南,滿眼不屑。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插手別人的生活,不然的話……你現在不珍惜的生活,隨時都可以被我毀掉。”
他冷漠的說了句,便拿著舒雅的鑰匙,開門進去。
只留下程鬱南跟陸南枝在門外站著。
程鬱南盯著他的背影,目光狠辣,完全沒有剛才那個和藹長輩的模樣了。
一邊的陸南枝心底也是五味雜陳,又假裝不經意的往程年停在那邊,還未熄火的車子看了一眼。
車內,副駕駛坐著的是舒雅。
程年現在已經領了結婚證的妻子。
分明,大學那麼多年,所有人都認定程年跟自己才是般配的一對!
陸南枝拎著食盒的手也逐漸的收緊。
程年到了舒雅的屋內,隨意的瞥了一眼,沒有一樣東西是他覺得有必要帶走的。
所有的東西都可以重新買。
只有一些證件之類的,才需要被帶走。
程年在舒雅臥室櫃子裡翻到了一些證件,準備關好櫃門時,瞥見了好好放在角落的一條項鍊。
他眸色微暗,看了好一會兒,才將它拿起,出了門。
到車上時,舒雅見他幾乎是兩手空空。
舒雅:“程醫生,你不是說幫我搬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