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
京城郊區。
鄉里村。
深夜。
婁廣成吃力的揹著一位年輕人跑進了院子。
“蛾子她媽,蛾子她媽,快出來,快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誒呦喂,廣成,你這...怎麼回事啊。”
看著婁廣成身上揹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年輕人,婁母一時愣在了那。
“先別廢話了,快幫忙,把他搬進屋子裡。”
兩人合力將年輕人搬進了屋。
放在了床上。
“廣成,你不是出去跟人喝酒去了嗎。”
“廣成,我平常怎麼說你的,你再好酒,也不能讓人家一大小夥子喝成這樣呢。”
“喝著喝著,還把人家小夥子待家裡了,哪有這樣的啊。”
“媳婦兒,你說的什麼呢!這人是我路上撿來的。”
“這麼冷的天,我看見他的時候,他都快凍死了。”
妻子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了。
“廣成,他是你撿來的?你這人咋回事呢?不知道咱們家現在這情況嗎。”
“萬一這人是保衛科的...”
婁母埋怨的瞪著婁廣成。
她嘴裡這麼說,手上已經拿著一條毛巾,將毛巾潤了潤水,給年輕人給敷上了。
接著又拿來一疊厚厚的被子。
婁廣成先前是資產階級,後來和妻子,還有女兒婁曉娥一起逃到了鄉里村暫住著。
看著躺在床上的年輕人,婁母不安道:“廣成,待會這人要是醒了,趕緊把他轟走。聽見了沒?”
“我們家裡還有個女兒在,萬一被別人看見養著一個小夥子,得聽人家多少閒話呢?”
婁廣成聞言,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媳婦兒,你先回屋休息吧,我今晚就待這,等他醒了,立馬就把他轟走。”
“嗯,這還差不多,那我先回屋休息了。”
...
...
...
翌日。
一大早。
“婁嫂子,婁哥,在家嗎?”
正在做早飯的婁母,聽見屋外的呼喊聲,放下了手中的忙碌,向著屋外走去。
“哎呦喂,劉嫂子,您怎麼來了?”
“婁家嫂子,我這不,給你家小娥說媒來了嘛。”
“劉嫂子,我家小娥今年才剛滿十八,你現在給她說媒,早了些了。”
“都十八了呀,這也不小了。您看看,我這人都給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