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你此去燕國打探出情報了嗎?宰相究竟如何了?燕國皇上到底有沒有答應儘快的撤回派去金鳳國只要的兵馬,和金鳳國斷絕來往,不再出兵支援了啊?”
大顛國使者聽了這大顛國皇上的問話後,他哽咽了一下,抱拳回道:
“回皇上的問話,下官此去燕國,有重大的收穫的。”
大顛國皇上不禁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哦!有什麼重大的收穫,趕緊給朕稟報?”
大顛國那朝中的官員隨即說道:
“皇上,下官此去燕國,面見了燕國皇上, 下官從燕國皇上的口中得知,宰相大人帶著一千兩黃金根本就不知所蹤的,燕國皇上沒有見到宰相大人,更是沒有見到他帶去燕國的一千兩黃金的,一切,都跟皇上你想象的完全的不一樣的啊!”
大顛國皇上聽了這朝中的官員說出了這實情來了之後,他不禁哽咽了一下,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滿是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宰相大人是朕親自派遣去燕國的,給燕國送去那一千兩黃金的,為何燕國皇上會說,他根本就沒有見到人,也沒有收到那一千兩黃金的話的啊!難不成,這燕國皇上是故意這麼說的,現在已經得到了我們大顛國給的兩千兩黃金了,就改變了主意,才會故意這麼說話的啊!”
那大顛國朝中的官員愣了愣, 附和說道:
“皇上,下官覺得,那燕國皇上不像是在說謊的,如果,他真的是想要吞掉我們大顛國給的兩千兩黃金的話,那也沒有必要將宰相大人給囚禁起來的,也更不可能將下官給毫髮無損的放回來了大顛國的,因此,下官覺得,此事一定有蹊蹺的。”
大顛國皇上一愣,不禁苦笑了兩聲,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的!難不成,你是懷疑宰相叛變了?”
那大顛國朝中的官員聽大顛國皇上說出了懷疑大顛國宰相叛變的話後,他急忙說道:
“不不不,下官不是這個意思的, 哪裡敢懷疑宰相大人叛變的啊!這只是一種可能而已的。”
大顛國皇上反問道:
“那還有什麼可能的啊!你都說說,讓朕聽聽看的。”
那大顛國朝中的官員隨即就抱拳說道:
“下官以為,如果宰相大人派去燕國突然之間就了無音訊了,只有這兩種可能的,一個就是宰相大人叛變,帶著一千兩黃金銷聲匿跡 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宰相大人在去燕國的路途之中遭遇到了不測什麼的,被人給抓捕去了,然後讓人搶劫了那一千兩黃金的,除此之外,下官也是想不出其他的可能的了,而且,下官覺得,宰相大人此去燕國送黃金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不測的,所以才會沒有半點音訊,也不知所蹤的了。”
大顛國皇上聽了這大顛國朝中的官員的分析和判斷之後,他眉頭一皺,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你分析和判斷的有些道理的,不過,從我們大顛國去燕國,所途經的地兒非常的多的,宰相是在何處遇到不測的,也是很難判斷到位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宰相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啊!究竟會是什麼人有這麼的大膽,居然敢搶劫我大顛國的宰相,真是豈有此理的啊!”
那大顛國朝中的官員一臉的糾結的說道:
“皇上,不管怎麼樣,現在宰相大人確實是極有可能遭遇了不測的,關鍵是現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什麼人給困住的,現在究竟是生是死,這都不知道的。”
大顛國皇上也顯得很是為難的樣子,滿是不爽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都要想辦法先找到宰相的下落才是的,還有,燕國的皇上遲遲沒有收到剩下的一千兩黃金也肯定是非常的生氣吧!”
那大顛國朝中的官員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是的,燕國皇上認為皇上是在故意欺騙他的,認為我們大顛國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的,所以,對下官的前去也是感到非常的厭煩的,對我們大顛國的看法很是不好的,而且,他說,要和我們大顛國斷絕來往的,更是不會從金鳳國撤兵回國去的,和我們大顛國勢不兩立的,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妙的。”
大顛國皇上感覺當下的處境非常的難以收拾的,衝這朝中的官員說道:
“現在,這樣的局面不是朕想要看到的,既然宰相去燕國送黃金不知了去向,了無音訊的,那朕可以再重新派人送去燕國一千兩黃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