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玫娘隨即就說道:
“將軍,你拿上筆墨紙硯給那大顛國皇上送去被關押的房間,然後,想辦法讓他寫字兒,只要他能夠寫出一些字兒出來,朕就自然有辦法確認他的真實身份的了。”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雖然還是不太明白秦玫孃的用意,但是,既然秦玫娘安排了,那他就自然要照做便是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點點頭,然後抱拳說道:
“是,屬下下去之後,就立即讓人準備筆墨紙硯給那大顛國皇上端去房間內的,讓他書寫遺書的,然後,只要他書寫了之後,末將就將他所寫的給皇上呈上來檢視的。”
秦玫娘點點頭,然後就催促道:
“此事儘快去辦,朕等著最後的結果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隨即就抱拳應聲道:
“是,末將遵命。”
而後,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就轉身快步地出了這秦玫孃的房間房門去了。
秦玫娘見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快步地出了房門後,她不禁一臉的激動道:
“哼!如果你真是假冒的大顛國皇上,朕一定跟你們大顛國沒完的。”
那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下去之後,隨即就讓手下計程車兵準備好了筆墨紙硯,然後就用托盤端著,跟著自己一道去了那被關押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的所在房間內去了。
進入了這關押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的所在房間內後。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見那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此刻還在床榻上面睡熟著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就邁步走到了床榻前,然後坐下身來,伸手拍了拍這床榻上面躺著的那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的身體。
這躺在了床榻之上的那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不禁就被驚醒過來了。
只見,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就緩緩地睜開眼睛來了。
睜開了眼睛之後,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見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坐在了床榻邊上,他就快速地坐起身來了。
坐起身來了之後,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望著床榻邊上坐著的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有些驚慌的說道:
“將軍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笑了笑,然後說道:
“皇上,末將進來有一陣了,本來不忍心叫醒你的,可是,這晌午都快要過去了,午時你就要被問斬的了,末將讓你這樣一覺睡到午時去,總感覺是有些不好的,所以,就覺得叫醒你的了,畢竟,你馬上就要被問斬的了,總的讓你再寫一封遺書吧!”
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聽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說,要叫醒自己,讓自己寫一封遺書的話後。
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也是就隨即翻身下了床榻了,然後說道:
“寫遺書!你們金鳳國的死刑犯人在臨刑的時候,都會有這個安排的嘛!會讓死刑犯人寫好遺書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點點頭,起身來說道:
“當然了,難道你們大顛國不是這樣的。”
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不禁苦笑了一聲的,說道:
“不會,我們大顛國當然沒有這個規矩的,死刑犯在斬首的時候,都是直接斬首便是,不會讓犯人書寫遺書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隨即就走到了一邊的木桌前面,然後就衝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說道:
“皇上,這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你趕緊就來寫遺書的吧,末將已經讓手下計程車兵給你準備好了這筆墨紙硯的。”
那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望著一邊的木桌上面放著的那托盤內,還真是放有筆墨紙硯的,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朕在你們金鳳國無親無故的,就算朕寫好了遺書,也是不能夠送回我們大顛國去的啊!朕寫這玩意兒也是沒有用的啊!倒不如不寫的好啊!”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哽咽了一下,秦玫娘可是下了命令的,務必要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書寫字跡來的,不可以不寫的。
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不禁臉色一沉,然後望著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嚴厲的說道:
“皇上,這恐怕就是由不得你的了,這遺書,今日你是寫也得寫的,你不寫也得寫的,不然的話,可就不要怪末將對你不客氣的了。”
這被易容成大顛國皇上模樣的大顛國侍衛聽了這金鳳國前線城池的守城將軍說出了這麼嚴厲的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