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喜的村書記,本來當的好好的,要不是曲家那癟犢子回來一趟,這些人怎麼就忽然翻臉了?
咱家讓他們兩口子害的多慘啊,不是他們,你能蹲大牢兩年還毀了臉?
不是他們,德喜能讓上面點名批評還丟了村書記的差事?他們是咱家的仇人,你不幫著我,你是不是老薑家的人?”
姜婆子根本就不講理,胡攪蠻纏,把姜家所有的遭遇都算到了曲維揚和巧蓮的頭上。
滿院子的人一聽這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些事情都是姜家咎由自取,自己作的,怎麼能往巧蓮頭上賴?
曲維揚走到了巧蓮身邊,面色清冷的看著眼前這婆媳倆。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你信不信我立即就把你綁了送鄉里去?汙衊軍人和軍屬,你以為罪名會很輕麼?”
剛開始曲維揚沒有直接出面,對方是個老婆子,曲維揚是軍人,為了影響,他也不能跟一個老婆子一般見識吵起來。
而且巧蓮分明能應付得來,也用不著曲維揚出面。
曲維揚很瞭解巧蓮,她最恨的就是姜家人了,他們回來沒有去找姜家人的麻煩,結果姜家這婆子卻主動送上門來,估計巧蓮很樂意親自動手收拾人。
所以曲維揚就沒出手,由著巧蓮動手揍那婆子。
可誰想到這姜家婆子滿嘴每一句好話,什麼髒水都敢往巧蓮夫妻頭上扣,曲維揚哪裡還能忍?
索性走到巧蓮身前來,護著巧蓮,冷聲喝問姜婆子。
姜婆子就是個沒見識的鄉下婆子,只會撒潑耍賴而已,哪裡遇見過曲維揚這樣的人?
當時就被曲維揚一身冰冷的氣勢嚇的往後退了兩步,正好腳下有石頭絆了一下,跌坐在地。
這婆子也是個混不吝,當即便撒起潑來,“哎呀,了不得啊,當兵的打人啦。
可了不得啊,都快來看啊,曲家這個大營長欺負人啊,打我這老婆子啦。”
如今曲維揚是軍官,是營長,別說在營匡子村,就算是在青山溝鄉,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姜家算什麼,姜家現在啥都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姜家婆子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
就算佔不著便宜,也得抹黑了曲維揚的名頭,能膈應到曲家夫妻也行。
曲維揚一聽這話臉色更難看了,姜家這老婆子真不是個東西,當初媳婦就是讓這些人欺負的不得不離開石家溝。
一股怒氣在心底湧起,曲維揚握緊了拳頭,他真想動手揍這婆子,給媳婦出氣。
“維揚,這事兒我來處理,你讓開。”巧蓮看得出來曲維揚生氣了,趕忙扯了扯曲維揚的衣袖。
這件事不能讓曲維揚出面,不然影響不好,姜家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敢來鬧騰的,她才不會讓姜家如願。
“老虔婆,你想死去別地方死,別在我家門口。
我警告你,別不知道好歹,趕緊滾蛋別讓我動手。
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是豁出去受處分,我也非得把你打成殘廢,讓你再也罵不了人。”
面對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動手的確是最快的解決辦法,可偏偏巧蓮和曲維揚的身份都不是普通百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動手。
她剛才已經抽了這婆子兩巴掌,要真是再動手揍人,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巧蓮一生氣,那架勢也挺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