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趕緊起身穿好衣服,催促著韓寧遠離開,這讓韓瀟宇看見了,只怕是一場禍事。
而韓寧遠並沒有打算離開,梁羽沫急得快要哭了出來。
門被韓瀟宇推開,梁羽沫滿臉慌亂,韓寧遠坐在一旁無所謂的看著那人。
梁羽沫看到韓瀟宇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如今韓寧遠有傷,她擔心一會兒他沒有辦法逃走。
“皇弟不是在凌州嗎?怎麼突然來到朕的嬪妃宮中,你可知犯了大忌?”韓瀟宇眯起眼眸,冷冷的看著韓寧遠。
“只怕皇兄忘記了,這位可是晟王妃,而並非你的妃子。”韓寧遠也絲毫不示弱。
“晟王妃,哪來的晟王妃。難道你不知晟王妃得了疾病去世了,你面前這位可是朕的雲妃!”韓瀟宇面色已經有些不耐煩。
梁羽沫生怕二人再起衝突,說道:“陛下,寧遠他無意冒犯你,放他離開吧!”
“雲妃好大的膽子,竟膽敢跟晟王私自約見,你可知錯!”韓瀟宇斜視一眼梁羽沫,身上散發的寒意讓梁羽沫有些害怕。
韓寧遠起身將梁羽沫拉到身後說道:“你何必為難一個女子,你我二人之間的事與她無關。”
韓瀟宇突然大笑起來,“韓寧遠,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你且問問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梁羽沫意會到韓瀟宇話語中的意思,說道:“晟王,你今早無意闖入本宮的殿內,看在你初犯便不與你計較了!”
說罷,梁羽沫走向對面的韓瀟宇身旁。經過昨夜的討論,韓寧遠當然知道剛剛韓瀟宇的話中包含何意!
“皇兄,沫兒便暫時放在你的宮中。倘若你動她分毫,我便不會留兄弟情面!”韓寧遠同樣冷冷的看著韓瀟宇。
一旁的琉璃早已嚇得不知所措,她生怕韓瀟宇發怒處罰梁羽沫。
韓瀟宇站在那裡看著韓寧遠離去的身影,隨後拍了拍手,一群暗衛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們去將韓寧遠捉回來,切記留他性命!”
梁羽沫聽罷,跪下說道:“陛下,還請您放了他一命,你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啊!”
如果以平日裡韓寧遠的狀態,梁羽沫並不擔心。只是昨夜他流血過多,雖然他面上看不出來,但是一整夜梁羽沫都在觀察著他的狀態。
“放了一命,那誰來放朕一命?你可知朕與他現在的立場?他是要奪取朕皇位的那個人!”
韓瀟宇看著梁羽沫嘶吼著,只要韓寧遠活著,無論他是何身份終究比不上韓寧遠。
“陛下,你們二人可以在戰場上決出勝負。而不是趁人之危,陛下請您看在我的面上放他一命好嗎?”梁羽沫依舊懇求著韓瀟宇。
“來人,自今日起紫霄閣周圍增派三隊人馬,來回看守著,一個蒼蠅都不允許放進來!”韓瀟宇衝著門外的侍衛大吼。
“陛下,您這是要禁足我嗎?”梁羽沫低下頭問道。
“雲妃,你心知肚明何必對此一問。”韓瀟宇面上有些動容,但是他的內心不允許他答應梁羽沫。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陛下,你和我前幾日接觸的那個樣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