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韻清,今日起送往別苑,沒有我的命令不可回府裡。任何人也不得私自去見,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梁恆臉上微怔,知道老夫人說的是他,可是也不好在惹怒老夫人便也不在出聲。
韻清一看梁恆也不在為自己辯護便又開始抽泣起來,老夫人看著心煩便起身離開。
梁羽沫臨走時看著韻姨娘低聲說道:“姨娘,這段日子可是要委屈你了。不過,您昨日要是忍一忍便也不會有今日這種情況了。”
韻姨娘抬起頭,雙眸怒視著梁羽沫,但是礙於梁恆在一旁也只好作罷。
“爹爹,快快回姨娘進屋吧。這天寒地凍的,別染了風寒。這別苑到底不如咱們府裡。”
梁恆看梁羽沫如此心細,笑著點點頭便扶起了韻姨娘。
語晴閣裡梁沐兒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得知訊息時面上並看不出什麼。
倒是珠翠說道:“小姐,您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姨娘馬上就要送去別苑了。”
“急什麼,我現在已經過給柳如惜。此時我為了她求情。豈不自找麻煩?”梁沐兒對著鏡子瞄著眉說道。
“小姐,話雖如此。但是姨娘畢竟是您的親孃,您如果不去瞧瞧,姨娘心裡會難受的。”珠翠眼瞧著梁沐兒一點一點疏遠著韻姨娘,於心不忍說道。
“放心,她會回來的。祖母已經給了要求,只要柳如惜有了身孕,她便可回來。”梁沐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珠翠見無法勸梁沐兒,便只好作罷。
傍晚時,韻姨娘便被送去了別苑。老夫人吩咐通房不可帶丫鬟侍候,心如便被留在了府內。
自從韻姨娘離開後,府裡的事情倒是越發的少。轉眼間離和黑曜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
這日一早梁羽沫便起了身,琉璃醒來時,屋裡早已沒了梁羽沫的蹤影。只有屋內書桌上留得字跡。
梁羽沫到靜湖時,還沒有見黑曜的蹤影,便自顧自的欣賞起湖面的景色來。
上一世自己活了那麼久,雖然知道這個地方卻從未好好的欣賞。如今靜下來,倒是別有一番意境。
“看來是我來晚了!”正當梁羽沫看的出神時,黑曜的聲音傳了過來。
梁羽沫收回了思緒,轉身看著黑曜說道:“沒有,是我來的早一些。”
平日裡見黑曜總是夜晚,今日確是白天看見,倒是讓梁羽沫吃了一驚。
“你怎麼………”梁羽沫眼睛散發著不可置信。
“怎麼?是嚇著你了?”黑曜湊近梁羽沫輕聲說道。
“沒,沒。只是第一次在白日裡見你,模樣倒更加俊朗些。”梁羽沫低頭說道。
“模樣?你能看見我的模樣?”黑曜繼續糾纏著。
梁羽沫臉色紅了許多,隨後趕忙說道:“你今日你讓我來靜湖有何事?”
黑曜見狀便也不在逗梁羽沫說道:“過完年三月初六萬花節,你要儘可能的獲得才女的稱號,並且要吸引淮南王遞注意。”
“萬花節,淮南王?”梁羽沫若有所思說道。
上一世自己在萬花節上讓人貽笑大方,自此與淮南王發生一系列的事,這一世沒想到還是逃離不開。
“如果我不答應呢?”梁羽沫出聲問道。
“不答應也無妨事,今日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互不相欠。”黑曜淡淡的說著,彷彿這件事與他無關。
梁羽沫看著黑曜那副神情,心裡猛抽一下,半晌這才說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