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看了眼被梁羽洛拉起的手,隨後說道:“這不,你是個客人我這個當家的也理應來問候一下。”
“看看府中的下人可有不停你的話的,如若有你儘管說,我可要好好懲罰她們。”梁羽沫將手不著痕跡的抽出,上前環視四周了一圈。
“姐姐說哪的話,候府的下人對我很好。畢竟有祖母在那,我也是嫡小姐他們自然不敢對我不敬的!”梁羽洛在梁羽沫身後說道。
“噢?嫡小姐!候府什麼時候又多出一個嫡小姐了,我這可真是孤陋寡聞了。”梁羽沫面上依舊笑著。
梁羽洛倒是突然間被梁羽沫的話說的臉上紅一陣,黑一陣的。梁羽沫言外之意分明是在告訴自己,平陽候府的嫡女只有她一個。
“不過,羽洛這嫡女的身份倒是也沒錯。不過,卻不是我們平陽候府的嫡女。日後在外,可莫要鬧了笑話。”梁羽沫故意音量提高了些。
這苜蓿閣裡的丫鬟本來就是平陽候府的丫鬟,聽見梁羽沫這樣說,一個個竊竊私語起來。
“對了妹妹,你可要隨我一同去祖母那請安?”梁羽沫走了幾步回過頭問著梁羽洛。
“不了,我今早剛剛去過。祖母也在唸叨你,想必也有好多話要給你說,我不便在場。”梁羽洛面上的笑意有些難看。
梁羽沫卻裝作沒看見似的,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我便不為難你了,有空你我二人在聊。”
梁羽洛站在院中看著梁羽沫離去的身影,將石桌上的茶杯扔到了地上。
“梁羽沫,不要以為你是當家嫡女就了不起。日子還長,我們走著瞧。”
梁羽沫到老夫人那時,老夫人正在佛堂。梁羽沫進了屋子跪坐在老夫人身後。直到大約一柱香時間之後。
老夫人說道:“你來了?”
“是祖母,許久未陪祖母禮佛,今日特來陪您。”梁羽沫恭恭敬敬的回著,此刻面對老夫人,她不能自亂陣腳。
許久,老夫人都沒在出聲。梁羽沫也安靜的跪在身後,老夫人要跟她比耐力,可以。
上一世在牢裡,梁羽沫別的本領沒學會倒是安靜的本事學的十分的好。
直到老夫人起身離開佛堂後,梁羽沫都未曾在主動出聲說上一句。
清香院屋內,琉璃伺候梁羽沫洗漱完畢。而後說道:“小姐,您說老夫人是什麼意思,自打您進去,老夫人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意思?琉璃你只需要記好敵不動我不動,由得她們去鬧,我們只需在一旁看戲。”
“你下去吧,累了一天早些休息。”
“是,小姐。”琉璃見梁羽沫面上已經有些憔悴之意,便也不忍心在擾著梁羽沫。
待琉璃走遠,梁羽沫出聲說道:“房樑上的滋味很好受嗎?”
只見一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跳了下來,面上帶著的面具今日換了一副。
“梁大小姐是如何得知我在房樑上,難不成你是我肚裡的蛔蟲?哈哈…”黑曜戲謔的看著梁羽沫說道。
“多日未見,你竟然沒個正形。小心我喚來侍衛將你趕出去。”梁羽沫語氣有些嬌嗔,說出來之後才意識到方才說的話不得當。
一時臉上紅暈染了許多,在燭火的襯托之下越發的好看。
“今日你來找我何事?這麼久沒有露面,想必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梁羽沫過了一會兒,收回了情緒繼續說道。
“梁大小姐果然快人快語,今日來確實有一事需要你幫忙。不過,就怕梁大小姐不願啊。”黑曜依舊調侃著梁羽沫。
梁羽沫白了一眼黑曜,隨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在不說便離開吧,我明日還要去學思堂。別耽誤我的時間,我今日已經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