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樑羽沫看著一旁的梁沐兒說道:“我告誡過你,不可丟了平陽候府的顏面,你卻一而再的忤逆我的意思。”
梁沐兒也不敢示弱:“姐姐你落水與我有何相干,不過是你自己沒站穩罷了。”
梁羽沫不願在與梁沐兒爭執,再加上剛剛落水便在琉璃的身旁閉了會兒眼。
到了平陽候府梁羽沫便和琉璃直奔清香院,梁沐兒看著梁羽沫急匆匆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梁羽沫,即使今日未要你的命,但是看你這樣狼狽也是十分痛快,哈哈!”
清香院紫煙早已急做一團,看著梁羽沫與琉璃的身影趕緊上前,剛想開口,看著梁羽沫渾身溼答答的,便扶著進了屋。
“琉璃,小姐這是怎麼了?”紫煙將炭火盆挪的離梁羽沫近了些。
“誒,都是二小姐將大小姐……”梁羽沫出聲制止了琉璃的話,說道。
“隔牆有耳,雖然在咱們自己的院子裡,但是終究要注意些。”
琉璃看著紫煙吐了吐舌頭,紫煙一向聰明,琉璃雖然沒有說完,但是還是猜到了大小姐落水之事與二小姐有關。
梁羽沫換了貼身的衣物,將被子包裹著自己,而後說道:“紫煙,方才你怎麼了?看你十分著急的樣子,可是府中有事情發生?”
紫煙這才想起剛剛自己要說的話,說道:“大小姐,是柳姨娘。”
梁羽沫看了眼紫煙,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今日您和二小姐出府沒多久,柳姨娘便出了事。”
梁羽沫面上陰沉了些,說道:“何事?跟韻姨娘可有關係?”
“確實是和韻姨娘有關,柳姨娘從老夫人那回了葉惜園不久,韻姨娘便喚柳姨娘去了煙雨閣。”
“後來,沒過多久柳姨娘回去沒多久便見了紅。”
梁羽沫問道:“可曾請了大夫去看看?”
“老夫人得知訊息便請了大夫,只是柳姨娘中的毒太深,所以………”紫煙欲言又止梁羽沫便已經知道何事。
梁羽沫起身換了身衣服,說道:“紫煙走吧,想必祖母已經等候多時,琉璃派人去通知梁沐兒,讓她去祖母那。”
琉璃想起剛剛梁羽沫落水的事原本想阻止,紫煙搖了搖頭。老夫人一向看中柳姨娘這一胎,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小姐又是管家的人,所以不得不去。
梁羽沫到老夫人那處時,韻姨娘和梁恆都已在場。
老夫人面色凝重,怒視著韻姨娘。而韻姨娘跪在地上抽泣著。梁羽沫看了眼韻姨娘,上前說道。
“祖母,沫兒來晚了。柳姨娘如何?”
“哼,如何?你問問這個賤人給如惜下了什麼毒,去了趟煙雨閣不僅孩子沒了到如今還在昏迷不醒。”老夫人手指緊握成拳,恨不得將韻姨娘給殺了。
“老夫人,韻清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老爺你要相信我啊。”韻姨娘哭喊著,側臉上清晰可見的手指印,想必剛剛老夫人下了狠手了。
老夫人並未打算聽韻姨娘狡辯,問道梁羽沫:“這平陽候府你當著家,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應當如何處置?”
梁羽沫看了眼梁恆,那面上看著韻姨娘已經有了惻隱之心,只是礙於老夫人和柳姨娘,只好作罷。
梁羽沫連忙跪下說道:“祖母,沫兒還小這樣的事又牽扯長輩和性命,還請祖母和爹爹為柳姨娘和韻姨娘做主。”
“哼,做主。她做了這般好事,還需要給她做什麼主?”老夫人語氣十分狠厲。
“祖母,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這事情傳了出去對於我們平陽候府還是有損顏面的。”梁羽沫話語中雖然在求情,但在老夫人那更是加重了韻姨娘的罪惡。
梁恆看了眼韻清,對著老夫人說道:“娘,沫兒所言甚是。如今如惜已經失了身孕還在昏迷,僅憑几個下人所言不足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