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岳母。這個東西怎麼在護國公府?”梁恆也開口問道。
葉老夫人聽見面前母子二人如此詆譭,面上十分不悅,怒聲說道。
“這樣大的事,我護國公府可不敢。今日你們府中二小姐在樂瀟閣出盡風頭”
葉老夫人撇向那母子二人,果真臉上陰沉了許多。
“這步瑤原本今日是二小姐戴著著的,誰曾想竟如此膽大。虧得沫兒處理得當,否則今日來此的便是太后了。”
梁老夫人的手抖了一下,手中茶杯裡的水灑落出來。但是,還是強撐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這東西為何在你手裡?”
“呵呵,這東西是音如從你們二小姐身邊的丫鬟手裡拿過來的。為的就是留個證物。”葉老夫人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梁老夫人原本還想出聲問葉老夫人,便急忙站出來說道。
“祖母,外祖母所言並無虛假。的確是妹妹戴著的。只不過……“梁羽沫聲音越來越低。
葉老夫人冷笑一聲,說道:“沫兒你但說無妨,今日我倒要看看這是如何?”
梁羽沫點點頭,這才繼續說道:“祖母,外祖母。這步搖今早原本是我戴著的,妹妹見了十分自,我便給了妹妹搭配她今日的衣服。”
“梁羽沫,果然是你害我。祖母,爹爹你們都聽見了。”梁沐兒臉上止不住的笑。
撇向梁沐兒,梁羽沫面上冷了幾分,繼續說道。
“只是這步搖是韻姨娘昨日放入我房裡的,我見了只覺得十分喜歡,便戴了。又見妹妹喜愛,所以又給了妹妹”
“只是不曾想到,這步搖竟大有文章。”梁羽沫面上也覺得十分委屈。
梁老夫人聽罷,面上緩和了些。這韻清是要拉著整個平陽候府陪葬不成?
韻姨娘屋內,只見韻姨娘面上十分焦急。剛剛紫娟稟報說老夫人十分生氣,就連護國公府的老夫人也來此。
便讓紫娟再次前往打聽著,再向自己稟報。
“想不到,這步搖原本是想要沫兒戴的。以來拉下沫兒的地位,梁侯爺後院的姨娘果真了不得。”葉老夫人冷嘲熱諷的看著梁老夫人。
梁老夫人只覺面上掛不住,怒聲斥責著梁恆,又說道。
“曾嬤嬤,去將韻清叫來前廳。今日我要正家法家規。”
不到一會兒,韻姨娘便跟隨者曾嬤嬤來到前廳。眼看地上跪著的梁沐兒,立馬哭著說道。
“沐兒,你這是犯了何事?怎麼跪在地上?老夫人,老爺。這地上涼,沐兒受不起啊!”
梁恆本想出口安慰韻姨娘,奈何當著葉老夫人的面只好作罷。梁老夫人臉上卻陰沉的能滴下水來,說道。
“韻清,你跪好。我有事要問你,你如實答來,否則便要使用家法。”
只見曾嬤嬤拿出鋼梳在一旁候著,韻姨娘的臉上立馬慘白了些,自己雖然當家多年,這梳刑卻並未有權使用。
“老夫人,妾身是做錯了什麼?您竟要用梳刑!”韻姨娘的淚水早已滴落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