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聶青松不滅,烏恆在斷崖關必然處處遭受鉗制。
那麼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把聶青松與守城派的關係給離間了,更直接一點,逼瘋他!
毫無疑問,烏恆抓住了最恰當的時機。
也擊中了聶青松內心深處最敏感脆弱的秘密。
由此他才在烏恆的步步緊逼之下,亂了方寸,說出了“表面奉承”四個字,而後又驚慌的再看下鱷祖。
這樣一個驚愕的眼神,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場中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原來聶青松也懷疑聶蓋青關主是鱷祖所殺,可為了關主大位,不得不寄人籬下,認賊作父,假意奉承!
一切都太合理了,直接就能夠下棺蓋定論。
“原來聶關主也一直懷疑聶蓋青是鱷祖所殺是吧?”烏恆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聶蓋青的死,不得不說聶青松也是個可憐人,不得不隱忍寄人籬下,但他非要當鱷祖的馬前卒,次次站出來膈應自己,烏恆已動殺心,不會放過此人。
冰冷的雨拍打在身上,聶青松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他徹底慌了,因為他感受到了鱷祖眼中對自己的冷漠,那是如同看一具屍體的目光。
聶青松頓時歇斯底里的吶喊道:“不,我並未懷疑鱷祖大人,是你,我懷疑就是你殺死了我父親。”
“聶關主,你可別冤枉好人啊。”烏恆語調輕慢,神情從容,這個時候他已經無需贅敘,明眼人都已經有了心裡面的答案。
這下,就算聶蓋青不是鱷祖所殺,世人也得懷疑他是殺人兇手了吧。
張子琪見自己丈夫被人鄙夷嘲笑,甚至都與後臺鱷祖離心離德,臉色頓時也變得悽慘起來,絲毫沒了之前在議會上高高在上,叱喝烏恆野人不守規矩的高貴優雅,她只是緊緊抓著聶青松的胳膊道:“青松,你冷靜點!”
“冷靜?呵呵,要我如何冷靜?”聶青松的目光變得有些瘋狂,這些天來,他看似風光,當上了斷崖關關主,身份地位一躍達到了星域之主的級別,傲視同代。
可是每到深夜,他便是翻來覆去,良心難安。
殺死父親的仇人,他必須每天諂媚奉承,現在殺死自己母親的仇人,他也必須敬若上賓!
這還是人活的日子嗎?
聶青松心中詢問著自己,該何去何從?
反擊嗎?
指證鱷祖是殺死父親的兇手?
不……他不敢,如果自己倒戈,將再沒有回頭路,守城派是他難以得罪起的龐然大物。
而主戰派,無敵滅絕不會容忍他加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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