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伊人心急如焚的想溜,陸景寒卻牢牢的扣著她,不給她亂動的機會!
“既然你拿了我的錢,就說明你同意了我開的價!”
下一秒,陸景寒粗魯的扯掉被酒水浸溼的襯衫。
“誰拿了你的錢了!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你不能只憑病毒影片裡面的人像我,就把我定為嫌疑犯啊!”
“呵……我說醉酒女郎跟你很像了嗎?”陸景寒勾著她的下巴,眸中閃著玩味和危險。
“我……”景伊人後怕的驚出一身冷汗,急忙狡辯,“我是順著你的話往下說的!”
大手一揮,桌上的山珍海味統統掉在地上,粗暴的把她丟在餐桌上,欺身而上。
一個三番四次挑起他谷欠火的女人,他要是不對她做點兒什麼,他都對不起他如素數年的大兄弟!
“陸景寒……你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景伊人膽戰心驚的劇烈掙扎著,“我真的沒有黑你的錢!你放過我吧!”
“先招惹我,還幻想著能全身而退,景伊人,你想的真不是一般的美!”
下一秒,陸景寒撕開景伊人身上的長裙,露出雪白的肌膚,迷死人不償命的溝壑,觸手可及……
她想把他推開,卻比他輕而易舉的握住雙手手腕,居到頭頂。
他的長指滑過溝壑,引起一陣顫慄,嘴角掛著邪肆的冷笑,一低頭,薄唇滑過她的滴血的耳垂。
“我們統共見過兩次,你卻害我大兄弟為你傾倒三次,這筆賬,你真以為你逃得掉?”
他灼熱的氣息纏繞在她的耳廓,引起了一大片緋紅,冰冷又低沉有力的聲音,讓她忍不住顫慄。
“陸……陸景寒……我可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景伊人被陸景寒的瘋狂,嚇的淚水漣漣。
景伊人的一句話,成功的讓陸景寒的大手頓了一下。
“想用這招兒膈應我?”他雙眸微眯,冷漠的看著她的眼淚和無助。
“……”景伊人被他下滑的大手,嚇得忘記了呼吸。
“景伊人,六年前的情人節,你是不是在希爾頓酒店住過?”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筆直有力的大長腿緊緊的壓著她,危險一觸即發。
掌心傳來的觸感,像極了六年前的那一晚,灼熱的感覺放肆的在他體內流竄,原本冷硬陰鬱的俊臉迅速的染上了紅暈,細汗順著他烏黑的短髮往下掉……
“六……六年前?”景伊人的身體更加僵硬了,心臟瘋狂的似乎要跳出胸腔。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六年前的男人是她?
“你在那裡住過對不對?”陸景寒激動的聲音都變了,如果她真是她,那麼,他那天在機場莫名其妙親近那倆孩子的舉動就解釋的通了!
“不……我沒有!我六年前在英國留學!”景伊人咬著舌尖兒,逼迫自己冷靜。
陸景寒怒了,低頭在她鎖骨處兇狠的咬了她一口。
這女人的嘴不是一般的硬,與其逼她開口,不如從她身上直接取證!
“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他粗魯的堵住她的紅唇,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